宫远徴本来就心烦意乱,如今又听人提起锦绣,更加的怒从中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够了,你们难道忘了我所说的吗?我说过我和锦绣的过去,不许任何人再提,
她以后只会是我的嫂子,也只会是角宫的夫人,和我再没有半点关系,我徵宫的夫人只有叶冰裳一人,
宫远徴拂袖离开,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宫尚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事终究是我对不起他,如今他找到自己心爱之人,我们以后还是保守这件事情吧!
别让叶姑娘知晓,否则看远徴弟弟如今的作风,若是叶姑娘有任何问题,恐怕真的会和我们断绝关系,
宫远徴大步流星的走回了徵宫,看着忙碌的下人们还在搬着绣球花,他的心中咯噔的一声,他忘记处理这些东西了,尤其是那一个房间中的东西,
宫远徴不敢想象如果叶冰裳看见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宫远徴看着还在雨中搬着花的人,莫名的怒火中烧:你们都在干什么?不过几盆花而已,吵吵闹闹的这是做什么?
难道不知道新夫人正在房中休息,吵到她了你们可担当得起,丫鬟侍卫们跪在一团,根本不敢吭声,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他们也不敢有一句二话,
宫远徴看了看那些绣球花,声音冷淡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些花吧!用得着这么矫情,雨不能淋,风不能吹,太阳不能晒,那还要它来干什么?全部都处理掉吧!
宫远徴心慌意乱的回到房间中,他本来立马就想将房间中的东西处理掉,可是此刻他确实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叶冰裳,
那间房间里的东西,只有等明日再去处理了,
宫远徴推开新房的门,映入眼前的一幕让他惊恐不已,是害怕恐惧席卷心头,宫远徴看见躺在血泊里的人,
快步跑上去,将叶冰裳抱在怀中,她的嘴角还有着鲜血,手掌中心也割出了一道血痕,宫远徴赶紧给她把脉,生怕她是被贼人所害,中毒,
随即他的心缓缓放下,并不是中毒,只是忧思过重,宫远徴看着她手掌的鲜血,心疼不已,将她抱在怀中,视若珍宝,
叶冰裳就任由他抱着,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仿佛已经没有生机一般,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做戏的男人,
她觉得可笑至极,又觉得有些可悲,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能被他给骗了,就在刚刚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那么一下,
那怕只是一瞬间,叶冰裳恨透了现在的自己,可是她更恨的是宫远徴,自己那颗坚如磐石的心,被他一点点的撬开,现如今却被他弃之如敝履,
让她怎么不恨?宫远徴你当真可恨呀,宫远徴心慌意乱,他一步一步的将叶冰裳抱到了床上,手忙脚乱的去找药箱,给叶冰裳包扎,
叶冰裳躺在床上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心中不屑的一笑,原来他的演技这么好,到如今这种地步,叶冰裳竟然觉得他是真的关心她,
真是又可笑又可悲呀,宫远徴因为太过匆忙,或许是心中惴惴不安,药箱被他翻倒在地。
宫远徴拿起里面的白色瓶子,朝叶冰裳慌慌忙忙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声音温柔的说道:阿裳,你别怕,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一个人把你留在这里,以后都不会了,
阿裳 你疼不疼,阿裳,忍一忍,我给你包一包,
叶冰裳就这样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神中的冷漠,宫远徴已经察觉到了,他以为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回来,
他的阿裳在和他闹脾气,宫远徴看着叶冰裳手上的伤,愤怒不已,这里是宫门,竟然有人在他的徵宫伤害他最爱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宫远徴眼神中有一丝丝的狠厉,但是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他怕吓到叶冰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