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看着躺在地下的人:既然刺客已经抓到,就交给徵宫来审问吧!
护卫了他的话 立马就去抓起地上的人,而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三个长老一起来到了他们面前,三位长老,虽然年纪了,却还是步伐稳重,气势凌人,有一种不怒自威凝视感,
就连一向桀骜不驯宫远徴和性格孤僻的宫尚角看见四人都是谦卑有礼,众人行礼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见过执刃 花长老 月长老 风长老
宫鸿羽看见面前这些新娘,在看向自己小儿子的时候,看见的那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间,
虽然长相一样,可是她们之间萦绕的气质完全不同,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宫鸿羽收回了视线,看向众人,有一种睥睨苍生的感觉,
他的声音威严而厚重:如今已经查到了无峰的刺客,但是也不代表你们之中没有其他的无峰刺客,为此,我和三位长老决定亲自看宫远徴审问,而你们全部参与,
此话一出所有人没有议义,侍卫们听了吩咐正要上前押送十几个新娘,宫子羽还是护着叶冰裳,上前来的侍卫看了有些犹豫,
宫子羽对着侍卫说道:不必麻烦你们了,我亲自来吧!她身上有伤,你们没轻没重的,
宫鸿羽看着自己的儿子:放肆,怎么规矩都忘了吗?这里有你开口说话的份吗?男女授受不亲,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吗?
是不是平时为父对你太过放纵,才让你如今如此为所欲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任性妄为,
叶冰裳自然是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这时候的她已经从悲痛之中缓过来了,已经经历过了死亡的人,在残酷的事情也打败不了她,
宫尚角是她的夫君,也只能是她的夫君,若是有任何人想象抢走他,那她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到最后玉石俱焚,就算他不爱她,他也只能是她的,
这偏执的模样像极了天欢,但是她不在乎,哪怕她曾经嘲笑过天欢,哪怕她现在也变成了那个为男人争风吃醋的女人,
可是有些东西爱了,就是爱了,是她的终究是她的,哪怕现在不是,以后一定会是,
叶冰裳挣脱开了宫子羽的手,恭恭敬敬的朝面前的男子行了一个礼:执刃 是小女子逾越了,以后定会注意分寸,还请见谅
叶冰裳因为这一番折腾,她的左手又开始有大量的鲜血涌出,因为身穿红衣所以没人注意,可是当血都流在地面上,发出了嘀嗒嘀嗒的声音,
苏暖暖看着地上的血迹,整个人才着急呢,一定是姐姐的伤口又崩开了,她小心翼翼的要来掀开叶冰裳的衣袖,
叶冰裳想阻止她,可是她的脸色也越来越发白,身体上的疼痛,心中的疼痛,无一不在折磨着她,
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没有再阻止她,连命都快没有了,还要清白有何用?而且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在世家的规矩比较多,
可是如今她身在江湖,又有何惧,衣服下面绷着绷带,苏暖暖熟练地将绷带给解开,露出了血肉模糊的手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本来纤细如藕的手臂,如今却本来的模样都看不出来了,手上的伤刀深可见骨,叶冰裳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是因为其他的,就是因为苏暖暖的眼泪滴下去,
那感觉酸爽啊,宫子羽看着那个伤口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姑娘会受这么重的伤,他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般的痛,这一刻,他更加坚信了要保护好这个像他娘亲的小姑娘,
他的声音有些激动:是谁伤的你,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伤口?你为什么也不说?一路上我都是拉着你这只手,是不是因为我的手上的力道太重,才会让伤口崩开,
宫子羽满脸自责,宫尚角看着那个伤口,心中好像有一种闷闷的感觉,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有什么情绪要冲泻而出,
可是那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还是那清冷高贵宫二先生,
他的语气淡淡的:叶姑娘的手是怎么受的伤?还是要说清楚的比较好,否则要是有隐瞒的话,我们可是会怀疑叶姑娘居心叵测,到时候徵宫的那些手段用在叶姑娘的身上,
叶姑娘到时候可是受不住的,
他的话语冷淡而疏离,虽然早有预料,可是叶冰裳的心还是不自觉的颤了颤,或许比起冷心冷情,自己远远不及眼前的这个男人,
半个月前还和自己纠纠缠缠,还说要娶自己的男人,才过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竟然能冷言冷语的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