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从空中落下,叶冰裳放开了潇凛你的手,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玉笛,而潇凛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有微微的失落感,潇凛心里道:原来自己的手,她可以轻易放开,
这么想着,心里的苦涩漫开,就像吃了什么很苦,很苦的药,又苦又涩,让人不敢直视,
叶冰裳从水桶里站起来,然后身旁的外衫披上,走出木桶,穿上鞋袜,手再次深入木桶中,扶起潇凛,却发现他在走神,亲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叶冰裳你还好吗,起来了,我再给你上点药,你被狼爪抓伤的伤口已经好了,可是你还有其他的伤
说这话的时候,叶冰裳有气无力,她现在不痛了,可是刚刚的痛楚,已经把她痛得没有力气了,
潇凛也顾不得羞涩,靠着她手的力气,慢慢起身,牵动了伤口,他闷哼一声,
叶冰裳扶着他,慢慢的向床边走去,潇凛的脚因为受伤一瘸一拐,走了十分艰难,终于两人都走到了床榻边,
叶冰裳拉开床榻上的被子,扶着他上的床,又从床柜上,拿出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酒精,碘伏,消炎喷雾,
她拿出了一些干净的布,粘了些酒精,然后看向潇凛,叶冰裳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潇凛无妨,姑娘为了我,万虫噬骨之痛,都能忍受,这点痛对于姑娘为我承受之痛,实在是不算什么,
叶冰裳听了他的话撇撇嘴,便不再说什么,直接撩起了他的裤脚,潇凛吓的一惊,潇凛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会有损你的名声,万万不可,
叶冰裳噗嗤一笑,有些委委屈屈
叶冰裳怎么公子,刚刚才说以身相许,现在就反悔了吗?
说着还拿袖子擦了一下,没有眼泪的眼角,潇凛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头就是一痛,不知道是怎么的,潇凛不想看到她受委屈,潇凛开口的道,声音依旧清冷,带了一丝急切
潇凛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潇凛我没有反悔的意思,只是这个要入赘,还得回去,家中父母商量
叶冰裳听得不明所以,叶冰裳入赘????
潇凛是啊,姑娘,我既然说了以身相许,定是要入赘的,
潇凛只是家中父母可能要颇费周折,所以姑娘请暂时等我,
潇凛等待姑娘,及笫之时, 我便是姑娘的人了
叶冰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她感觉自己重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过,
叶冰裳公子,我真是学到了,原来以身相许就是入赘的,
叶冰裳公子,好学问。
潇凛有些羞恼,潇凛姑娘,莫要这样打趣在下,在下是认真的,
叶冰裳好好,你是认真的,那我就等你来入赘,
叶冰裳不过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那我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说完便接这 撩起他的裤脚,这一次潇凛没有再反抗,反正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
大腿外侧的伤口,是被硬物划伤的,叶冰裳,用酒精慢慢的清理着,酒精贴近皮肤,潇凛感受到了一些疼痛,眉头轻皱,脚也开始有些动了,叶冰裳按住他的脚,
叶冰裳别动,再忍忍,
少女的话好像有安抚的作用,潇凛便不再动作,这样静静的看着少女,一瞬不瞬地看着,处理完伤口,叶冰裳把消炎的粉末洒上去,用白布包上,
叶冰裳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咕咚咕咚,叶冰裳才想起,潇凛,从醒来就没有吃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