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姒年醒了之后发了一会儿呆,因为她发现自己没有法力了。
按理来说现在是白天应该是姒婴掌控这具身体才对。
身体上传来的不适,提醒着她上清神域那一夜的疯狂。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马嘉祺还在把玩桑酒给的珍珠项链,天欢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了。
她与桑佑的婚礼给自己发了请柬,不过上面倒是明明白白标了桑佑只是个侍君。
甚至都能联想到天欢说话的语气。
叶冰裳「天欢」“区区一个蚌精,娶了就娶了。我腾蛇族的圣女还不能有几个侍君了?”
惊灭低着头,不敢去看魔神的反应。
毕竟天欢递这封请柬来的时候还连同一封痛骂魔神的信一起送来。
言语之间把魔神贬的还不如一个河蚌。
“尊上去吗?”
马嘉祺「魔神」“去啊,怎么不去。她这段姻缘还是吾赐的。”
“尊上,姒婴……”
马嘉祺「魔神」“惊灭,有些人有些事少知道的为好。所谓不知者无罪……”
马嘉祺的回答淡淡的,惊灭却呕出一口血。
对,许姒年是自己关起来的。
可是他没必要给一个下属结束自己的行为吧?
马嘉祺拿着请柬走出了大典,许姒年还被困在他的法阵里。
许姒年出局本来是会在长月烬明的世界里苏醒过来的,但是马嘉祺把她强留在了这个世界。
实话,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姒年。
可他一点也不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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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憋住,马嘉祺没忍住去见了许姒年。
她在法阵里做纸伞,马嘉祺虽然限制住了她的自由。
但是她想要的,都能得到满足。
那一片玄衣踏入法阵的时候,许姒年警觉的起来。
下一秒腰腹上多了一只手。
马嘉祺把人圈在怀里,他待在魔神这个身份里越久就越暴戾。
他想征战想厮杀想血流成河。
至少今天惊灭多那一句嘴时他是真的想杀了他。
许姒年侧头去看身后的少年,他的眉宇是化不开的哀愁。
马嘉祺埋头在许姒年的颈肩深吸一口气,心头的暴戾平缓了下来。
马嘉祺“为什么在这里做纸伞,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囚禁你吗?”
许姒年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
马嘉祺“还是你不在意,哪怕我们之间已经亲密无间?”
许姒年“马嘉祺。”
嘴唇被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指贴上,马嘉祺望着许姒年。
许姒年“很奇怪,我会想要贴近你。可你明明说过让我别喜欢你,后来又说可以喜欢你。我不知道你那句话真哪句假。”
许姒年“上清神域那一夜,我想我是愿意的。你囚禁,哪怕玩弄我,我也是愿意的。”
许姒年“在这个世界我只认识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按理说,我应该淹死在墨河河底了。”
许姒年“伞是你送的,哪怕它原来属于姒婴。但是是你送的。”
许姒年“马嘉祺,上清神域的星星不好看,魔域的好看。因为在魔域你就是我的星……”
剩下的话被马嘉祺堵回了唇里,他长驱直入的虐夺。
吻的许姒年喘不过气,许姒年好像习惯了被马嘉祺占有。
嘴唇相触碰的时候,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或许自己真的喜欢马嘉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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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bb记得打卡和点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