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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番外——蝶与庄周11:试用

警部先生遇到了天才少女

※不喜勿入,一切设定均为剧情服务,勿深纠,ky评论一见即删。

“小哀!”

“灰原哀!!”

“......志保?!!”

“宫野志保!!!”

高明看到小哀进了房间休息,想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因为一直在房间完全没发现她其实有做噩梦,做了个关房门的假动作后,坐在了沙发上办公,孔明星辰突然来咬他,他瞬间起身去小哀房间,敲了敲门,没应,他按了下门把手是锁的,他只做了一把钥匙给她,猫猫们看起来越发焦躁,于是他退后几步,撞开了小哀的房门。

“姐姐......“

“......姐姐”

“不要丢下我......”

高明跑到她床边听到她说着梦话,一边喊她,一边伸手帮她擦额头上的冷汗,结果发现她在发烧,他一直叫唤她的名字,看她还是没反应,抱起她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匆匆去拿了医药箱,取出里面的体温计,儿童退烧药和退热贴,给她量过体温后,喂了她药丸,贴好退热贴。

然后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一直和她说话,

“灰原哀,你记得吗?你逃出来了,从组织那个黑暗的地方逃出来了,你姐姐是为了你能够彻底的自由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她牺牲一切给你换来的自由生活,你要这样放弃吗?”

“灰原哀!你不可以放弃你的新生,不要沉浸在噩梦里,醒过来!!快醒过来!!!”

小哀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他的墨蓝色睡衣,她抓紧他的衣服,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眼泪流淌……

高明轻轻拍着她的背,没再说话,由着她的眼泪都流在自己衣服上……

很久之后,高明感觉到她不再哭了,才低声和她说,

“你之前……一身冷汗,穿着湿衣服继续睡觉不太好,我抱你去你房间,你换身衣服吧?”

小哀只微微点头,高明察觉到这点微弱的幅度,揭开被子,抱着她去她房间,把她放下,她却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不要走……”

“……好,我不走,我背过身,你换衣服吧。”

“嗯……”

“好了……”

高明转过身,抱起她回他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看她不愿意睡,温柔地宽慰她,

“睡吧,我会一直在。”

“你……想要工作到天明?”

“……我习惯了熬夜,不用担心,你睡吧。”

“……你……陪我……”

“……不合适……我们不是恋人关系……同床共枕并不合适……如果你害怕一个人睡会做噩梦的话,明天我把你卧室的床搬到我这边……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小哀不说话了,只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撒手……

他俩僵持了良久,高明败下阵来,叹气,

“唉……一定要我……陪你睡?”

“……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一点……”

高明的心猛地颤动一下……他闭上眼平复心跳,但一直挨着他不撒手的小哀听到了他心跳那短暂的异常……他……

“……以前……你在阿笠博士家……每晚都是如何休息的?”

“最初离开组织到他那生活,有一段时间会做噩梦……后来经过满月案,被同学拉出了晦暗……她是个充满勇气的女孩,我从她身上分到了一点勇气……开始去面对过往与新生活……”

小哀讲述着自己那段生活,她察觉到当她提起被同学拉出晦暗的时候,他开始变得僵硬,知道是女孩子后才恢复过来……他……无论那个时空他都没有在一开始就察觉……他对她其实有……

高明感觉到小哀停下讲述后,过了一会突然把自己的衣服抓得更紧……

“后来……那个人换了身份出现了,我渐渐在家里发现了很多窃听器……我拆除掉后……又会在别的位置找到新的……我那段时间一直以为他是组织的人……对他很恐惧……可江户川一直相信他是个好人……我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高明伸手摸了摸小哀的头,

“他……一直都在窃听你?”

“……我后来察觉到他是谁以后,慢慢不再对那些窃听器排斥……我当时觉得……那是一种他关注我安全的方式……可是……当我知道他……我在博士家里面对博士担忧的目光……我没办法告诉博士……我是因为我们的事知道了很多很多……因为他一直都在窃听……”

高明摸着小哀的头,低声说,

“对不起……如果……那天我没有去办那个案子……你就不会见到我,也不会拥有另一份记忆了……那样你就不会再做噩梦……你可以继续和他们一起生活……”

小哀抬头看高明,伸手摸他的嘴角,把他的嘴角往上推,让他笑,

“……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的出现……相反我应该谢谢你……你让我知道了很多事……让我明明白白知道了他们瞒着我的很多事……让我离开了那个对我来说已经变得不太安全的地方……所以不要自责……你笑起来比皱着眉好看……”

高明下意识地说,

“你也是……”

小哀眨眨眼,低下头,掩盖自己上扬的嘴角,高明抬头看天花板……

“从我见你第一面开始,你就给我很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你好像认识我,但我确实没见过你……而且……第一面你就给了我很足的安全感……

熟人保护我,我能理解……但你才和我初见……却心慌意乱的保护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以前一定见过我……见过我原本的模样……而且星辰的名字……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

“……我那个时候……很……明显吗……?”

“其实不是很明显……但我比较敏感……所以我很快发现你待我是不一样的……有异常的关注……不是警察对犯人的那种警惕提防……不是警察在发现重要证人后的那种心焦保护……那个时候……你的心跳明明白白告诉我……你对我……不一样……”

“……”

“而且你会因为犯人弄断了我一点点头发,就想杀了他,你挑起我的发丝问我疼不疼的时候,你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你知道吗,你听到我叫你诸伏警部之后,你眼神变得很难过……”

“……”

“你一个人离开野营地的背影太寂寥……所以我借口捡树枝跑去野营地的停车场想看看会不会遇到你,我想私下和你聊一聊,问清楚……结果……先接到了星辰……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她的主人一定是你……果不其然……我在哪里等到了你跑过来……”

“……”

“你来我家的时候,换了套另一个时空的我给另一个你挑的黑西装……你会一直关注猫猫们的动向,在孔明要扑向我的时候抬手拦下,让自己被他抓伤……你会在我刚开始跑下楼梯的时候就迅速到楼梯口接住可能会踩空的我……那个时候你的心跳一样很慌乱……”

高明沉默了好久,小哀也没继续再讲,

“请问……根据以上你所说的……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

“请问……综上所述……我是否……心悦你?”

小哀抬头看他呆呆地,忐忑地看着自己的模样,笑了,

“你知道试用期吗?”

“嗯,知道,怎么了?”

“你对我有一些想法,我对你也有,但我们目前都不清楚这份感情究竟是坚基于另一份记忆中他们的感情,还是来自于我们自己本身……

所以……我们来个恋爱试用期吧……三个月内或者之后,当我们发觉这份感情做朋友更合适……我们就......结......结束关系……做朋友……如果……适合当恋人就继续下去……你觉得呢?”

“好。”

“我以为对你这样传统的人来说,会觉得这种有些荒唐,会考虑很久。”

“我并非恪守成规的人……”

“那……现在你可以陪我一起睡了吗?”

“……啊?……”

“还不适应新身份吗?”

“……”高明闭眼,揭开被子,自己僵硬地躺了进去,一动不动地……由着她挨着自己的手臂渐渐安睡……

她……其实也没多适应新身份……毕竟……另一个世界的她喜欢在另一个他的怀里找个舒适的地方睡……断不会委屈自己……

高明在她问他现在能陪她一起睡的时候,他就明白……

她只是因为他说他们不是恋人所以不适合同床共枕……所以给他按了个合理身份……她或许……对他并没有太多……好感……他带给她更多的是安全感吧……毕竟……冲矢昴和她暗示了他的身份以后,对她真的很好……

他是因为调查到她过得很好……才只去过东京到目暮家拿了景光的遗物,没有片刻停留……才养了星辰……

他在听到她说要结束关系的那一刻,突然觉得心痛的时候……就明白这份感情源自他自己……他对她动了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或者说……他其实知道的……知道情从何而起……他见到宫野小姐的时候有片刻惊艳……而隔着老远见到,她站在银杏树下和朋友一起拍照的时候,那片刻的惊艳便被她取代了……

因为他知道她是个实实在在的成年人……所以他毫无克制地……由着自己的心意去关注她……保护她……决心离开结果回头看到她坐在银杏叶里抱着星辰笑盈盈地看他的画面……他一辈子都会记得……

而另一个世界的他,在车上看到她独自走在晦暗中……从他下车奔向她那刻起,就注定了以后他会为了她心动……

无论那个世界……他始终都会为她心动…… 

这段临时的关系……他不想要结束……

他好僵硬......虽然他接受了恋爱试用期......但他自身对于这种接触还是有些在意……她要是像另一个她那样直接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找个舒适的地方睡觉,他大概明天就会把床搬进来……

明明把她抱来抱去的都没在意,可对于其他身体接触他却在意的很......他总是对个别行为有自己在意的点…… 

当她自己只是口头说,要结束关系的时候,她会心痛的那一刻……她明白她对他产生了感情……无关另一份记忆……因为她一开始在意他是因为他本身……是因为他异常的心跳……是他在银杏飞舞的背景中回头看她……那一刻他看到她的模样……让她想到一句诗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个世界的她是看到他在晨曦中温柔地笑着注视她的时候,对他心动的……如果用他们告白的那首古诗来说他对她的心动是 邂逅相遇……那她对他的心动是 野有蔓草……

无论那个世界……她都会被他吸引……

这段临时的关系……她不想让它结束……

两个人各怀心思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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