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不代表本文,可能被禁,觉得不适就跳过选择不看。
雷某些设定的不要嘴,不喜欢看就点叉叉。
此章前景奈落花魁身份,菏泽则是流浪武士,与菏泽梦是相照的,后续还会有一个过程。
双手叉衣兜里,腰间别着两把刀,胸前束着白色绷带,高高束起的短发尾落在脖颈处,扔出一沓的钞票砸在柜台上,“请你们的花魁来服侍我。”
遗留一脸错愕乱糟糟头发的妈妈桑,哪有人大白天要人服侍的。
收起手中的钱票,妈妈桑吩咐妓夫去唤奈落来,有客要接。
举起壶中的酒灌着刚进门没多久的花魁,冷淡脸透着做出此等行径之人不是菏泽一般。
被呛的奈落只能连连咳嗽,“舞!”还未反应过来的奈落听到这句一字言,整理着自己装束的奈落,便执扇跳着。
脾气古怪的客人,在那句过后也就没在开口,一个劲的在那里喝闷酒,跳的腿痛的奈落只能忍着。
以扇遮脸为尾结束了这支舞的奈落,继而跪坐在一旁。
菏泽瞅着花魁,与她以往见的不同,缀在两侧面靥的小红点,涂着偏暗色的红色,未画眉只落花钿,未涂白面只着紫眼尾,衬得双眸的红格外的艳。
细细低下去探双唇,双手伸进衣领,被咬的生疼的奈落拧着眉头忍着。
菏泽混着丝丝血味吻着被她擒住的花魁,掐着两腮帮子迫他张开了嘴,洇开的口脂蹭在菏泽脸侧。
吻毕,擦着嘴边的脂红色菏泽又拿起酒水喝了起来。
堪堪喘停的奈落缓缓起身,拢了拢大开的衣领以及海藻卷的长发。
晃着手中杯,一条腿曲着架左手,示意他过来。
递给他杯酒,“会吗?”右手捏着他垂着胸前的卷发,“喂我。”
奈落举着杯子送到客人嘴边,只听冷笑过后一句话:“不会,那我教你。”
夺过花魁手里的杯倒进他嘴里,转而又凑上去的菏泽,抢着因仓促被呛着而吞咽嘴里酒水,激得奈落落下泪来。
这一睡天便黑了,落在角落的菏泽身旁点着豆大的灯,整个人窝在那里旮瘩里。
随意搭着的外披,内里的绷带也松松散散的,披散的短发贴着脸侧,摸着外披柔软的布料比她那件好上几倍。
“客官,慢走!”妈妈桑目送落入夜幕中的武士,菏泽手里勾着从花魁那里顺来的发带,挑着眉头离开这座城。
突然的拉门声惊得里头的奈落放下了摸着自己腰侧的手,背对着门口的奈落问:“还有什么事吗?妈妈。”
“没事,我是来看看,好好休息!”听着离开的步声,奈落抚着腰侧被咬的牙印,吸着冷气抹起药膏。在这方面……那位客人有点凶,欢好时更甚不下一次的咬人,落在脖颈的牙口印子显眼的很。
对着镜子寻了半天发带的奈落,估摸着被客人带走了。
这痕迹得要好几日才能消下去,嘶----扯痛嘴角的奈落落下眼帘,找出另一条发带慢慢绑起头发来。
作者的话:这也算个番外,啊……写的时候好爽,希望别被禁,后面还有,随缘续写!阴险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