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像火舌吞卷着云,晚霞的赤红染了半边天。
冬日如此火红的晚霞极为罕见,寒风凛冽,窗外的风吹得呼呼直响。
刚刚哄睡了的孩子的父母感受到门外强大的能量,相视一眼蹙紧了眉,眼神带着警惕,瞬间移动到门口。
戒备地打开房门,却只看到了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孩子。
里面是个女婴,应该刚出生没多久,五官还皱皱巴巴,脸上的血管极为明显,却不哭不闹安静地在襁褓里安眠。连呼吸都极浅,看着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已为人父母,夫妻二人的心瞬间软了,推开房门,自己都要被吹得打一个哆嗦,若是弃之不管这女婴恐怕活不了。
女人弯腰抱起了孩子,只有孩子手里抓只一枚玉佩,其他什么信物都没有。看起来是丢下不准备要,也不准备再找回来了。
曾美好留下吗?
男人沉默片刻,揽着女人的肩膀进了屋,关上门。
汪天养留下吧。
女人点点头,带着女婴走进卧室,给孩子换上自己儿子小时候的衣服。又抱着孩子出来问道:
曾美好会不会有麻烦?
她敞开女婴的领口,肩膀地贴着一个黑色的创可贴。
男人蹙了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伸手朝女婴身上注入了一点点战力。
汪天养不像武裁所干的。
汪天养他没有耐心专门搞一个孩子。
女人放心的点点头,看着襁褓里的婴儿,露出慈爱的笑容。
曾美好嗯。也好,以后大东就有妹妹了。
汪天养就叫汪小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