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个人说话两个人听着,岳绮罗和笛飞声离的又不远,听进去了,可是又仿佛完全没有听懂,也没明白这俩人想做什么。
岳绮罗突然注意到这壁画有些松动,准确来说似乎有什么快要脱落了…
岳绮罗“李莲花,你看壁画后面…”
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壁画时,余音未落,表面的一层壁画突然破裂,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几人吸入了进去。
那无色无味的粉末一点点渗透出来,紧接着大片大片将众人包围,几人反应倒是迅速,可还是慢了半拍。
先是头晕,随后是昏厥。
岳绮罗是最后一个倒下的,在她失去意识前仿佛看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与周围的荒凉之地是两种反差,让人难以分辨。
岳绮罗(该死…)
纸人试图去托住自己的主人,奈何纸人的力量有限,直接被昏厥的岳绮罗压在了身下。
*
乔婉娩“相夷,相夷?”
再次醒来,李莲花回到了四顾门。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故人,以及坐在面前的乔婉娩。
乔婉娩看着他,在他眼前伸手晃了晃:
乔婉娩“相夷,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快起来,今日可是你生辰,大家都将礼物给你送来了。”
说着她牵住李相夷的手。
他半梦半醒的站起身,在故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大厅,四顾门的人都在,都入座后,唯独少了一个‘重要’的人。
单孤刀不在。
李莲花“…师兄呢?”
当李莲花坐下来问起单孤刀时,旁人都投来满是不解的眼神,彼此看过来看过去,似乎都在问‘单孤刀’是谁?
坐在右手边的肖紫衿说道:
肖紫衿“相夷,你是不是高兴的糊涂了?四顾门都是你的下属,哪有你的师兄?难不成你在外面认了一个师兄吗?”
李莲花“我师兄…我有师兄。”
乔婉娩“可你师兄是谁?”
李莲花“他…他是…”
李莲花突然发现他记得有师兄,却记不起他师兄叫什么,甚至连面貌都想不起来了。
乔婉娩端来一杯酒,轻声道:
乔婉娩“相夷,你是太累了,今日是你生辰,你说要在生辰时跟各位同伴商议你我大婚的事,说了要娶我的,还作数吗?”
李莲花“…娶…大婚?”
*
金鸳盟.大厅
“恭喜盟主,恭喜盟主夫人,喜结连理,早生贵子!”下属众人跪在大厅中,声势浩大,说完之后还有余音环绕。
在王座之上,一袭红衣的笛飞声站在高台,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直至一只白嫩的手搭在他的掌心中,角丽谯笑颜如花的模样映入他的眼中。
笛飞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莫名其妙就成婚了?
笛飞声“…我,成婚了?”
角丽谯“是啊,尊上,不,从今日起阿谯就应该称你为夫君了,以后金鸳盟我主内外,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比武就比武,谁要是欺负了你阿谯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话虽如此,可笛飞声还是有些晕乎。
直至下属送了一声‘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