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如水,桑酒身着婚服出现在冥夜房中。
意外的是,冥夜……不整毫不在意形象地坐在床前,地上散落着些许空瓶,空气中弥漫着酒气。
桑酒“战神竟也会因烦心事喝酒啊?”
桑酒眨眨眼,小心地靠近眼前的人。
桑酒“也好,正和我意。”
冥夜双颊泛红,脑袋有些晕乎乎地,怔愣片刻他缓缓抬起头,一双黑眸湿漉漉地望向她,有些不明所以。
冥夜“桑酒……?”
鼻息间一股异香袭来,冥夜觉得体内席卷一股燥热,那股热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下意识朝桑酒靠近,仿佛只有靠近桑酒时才能得到缓解。
桑酒身体僵硬,盯着手里还没用掉的粉珍珠陷入沉思。
不对,冥夜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哪怕她用了粉珍珠也不该是如此反应。
单纯的蚌公主可不知晓她身上那股异香里含有催……的作用,而这便是落寒先前留下的那道术法。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冥夜不知何时凑近,炽热的呼吸打在颈边,桑酒只觉脖颈泛起细密的痒意,手不自觉抬起,却被那人猛地抓住。
天旋地转,微风徐徐袭来,硕白的床幔摇曳飞舞着,温热的气息笼罩,桑酒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
忽而,一颗白里透红的粉珍珠从指尖划出,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掌贴近,极其轻松地将人揽起,纤长的指尖带着雾气,显得格外诱人。
冥夜眼眸暗沉,他抬手凭空出现一道结界将寝宫里的声音与外隔绝,低头吻去桑酒眼角的泪珠。
神明遥不可及,此刻却愿为她入俗世,桑酒心念一动,抬手揽住了她的神明。
结界外,玉倾宫常年月明风清的夜似乎被搅乱,大雨缠绵,屋外的海棠被压弯了枝叶,柔弱地依靠在窗边,任由雨丝侵袭。
……
天边泛起鱼肚白,冥夜悠悠转醒。
宿醉后的脑子昏昏沉沉,隐约记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冥夜身子顿时僵硬起来。
身侧早没了温度,许是离开有一会儿了。
冥夜想不通桑酒为何这么做,她……
他兀自收起手,眼眸深邃,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如若他有幸还能再见桑酒,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爱意,理应全数告知。
也不能怪冥夜意识不清,主要原因还在于落寒将桑酒带走前,施法混淆了冥夜脑子的记忆。
所以,冥夜会有这种反应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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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行行行
就这样了
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