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箫声止（我好想告诉你，我积攒了好多情绪）十五

一月后

曲霓裳（下榻，口干舌燥)碧倩，我渴了。

碧倩（连忙端着茶进来）娘娘能走路了？快喝些茶吧。

曲霓裳我听说..陛下将后宫一部分嫔妃都送出宫了？

碧倩是，昨日最后一批已经送出去了。现下宫里就剩娘娘您，吴德妃、曲昭媛、孤独氏跟林氏了。

曲霓裳也是清净！

碧倩听说陛下过几日会带娘娘出宫游玩呢，奴婢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了，娘娘还需要什么奴婢这就去办。

曲霓裳（微笑）出宫玩玩也好，我都在这宫中憋了一年了，早就想出宫玩玩了。待会去趟甘露殿吧，带些甜点。

碧倩娘娘还是最惦记陛下呢。

甘露殿

德妃（在其身侧为其捶背）这样的力度可好？

皇帝（批阅着奏折，不在意答道）嗯。

曲霓裳（缓缓入内，却见吴德妃在他身侧，心紧紧一抽）德妃也在，那本宫待会再来！

皇帝（摆手）不必，裳儿坐。德妃你先下去吧。

德妃（见我不悦，刻意撒娇）陛下~

我气得扭头就走，将手中的糕点扔出去。

傍晚

我坐在长廊吹着风，一杯烈酒入腹，不禁咳嗽起来。心想今日那画面，难道是我太小气了吗？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却又不止属于我一人...想到这些，鼻子一酸，一杯接着一杯饮着手中的烈酒，不免咳嗽，泛起醉意流下泪来。

曲霓裳都是你！都是你惹我..伤心！（醉里朦胧的将手中的酒对向天上的明月）酒真是个好东西，真的让我忘记了...痛苦！

我一杯接一杯的饮下，胃里火辣辣地痛，却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酒杯。

碧倩（见我如此，赶紧走上了夺下酒杯）娘娘别喝了，娘娘都醉了！奴婢扶娘娘去就寝好不好？

曲霓裳我不！你不要管我！

皇帝（在远处看见了这一幕，走近示意碧倩退下。上前坐到我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曲霓裳你给我走!挡着我的月亮了！走开！

皇帝（轻叹一声，让我揉进怀中，任凭我怎么挣扎也不松手）裳儿如此介意朕与其他女人在一处，可体会到朕看见你与其他男人在一处的感受了？

曲霓裳（被扣在他怀里，小声反驳）你放屁！你爱我哪有我爱你！

皇帝（闻言一惊，随后心中狂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曲霓裳（意识朦胧，紧紧靠着他）我..爱你啊！

皇帝心中狂喜着，看着我通红的脸颊一笑。

次日早晨，阳光透过窗洒在室内每个角落。

曲霓裳（打着哈欠,从内室走出）头怎么如此之痛？

碧倩（端着碗汤）娘娘醒了？头痛不痛？

曲霓裳我头好痛啊，昨日我...

碧倩娘娘昨夜喝醉了，吐了陛下一身呢。

曲霓裳什么时候的事？他没生气吧？他可是出了名的洁癖...

碧倩（笑道）娘娘肯定没想到，娘娘吐了陛下一身，陛下不但没有怪罪，还伺候娘娘一晚上呢。

曲霓裳他竟然没有怪罪我？那..

碧倩（给我揉着太阳穴）陛下说马，若今日没有任何特殊情况的话，今日陛下就会带着娘娘出宫了。

曲霓裳太好了！我早就想出去了！

碧倩（看着我开心的样子微笑）昨夜陛下不知为何连寝衣都没穿，赵铭进去的时候看着陛下竟然是光着上身的..

曲霓裳啊？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碧倩后来赵铭告诉奴婢，娘娘昨夜嫌自己吐的味道难闻，然后陛下就抱着娘娘说“寝衣都脱了哪里还有味道".奴婢才明白为何陛下会脱掉寝衣。

曲霓裳（一怔）他出了名的洁癖，却...（心想他竟然因为我的一句话将寝衣脱了）

碧倩（梳着我的长发）昨夜把我们几个下人都感动坏了，陛下对娘娘真是太...（话未说完，便被我打断）

曲霓裳好了好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想象我昨夜吐了他一身时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