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逃离这种对她极不利的局势,可身体已经不再受主观控制,只能被动的随着他的吻而渐渐地软下去。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任由他变本加厉的篡夺,毫无招架之力。
到底是动了情,男人薄薄的眼皮染上腥红 ,像是女儿家的胭脂。
不再是往日的冷清模样,寒凉的眸子沾染上世俗的情,多了几分不该有的魅惑。
“阿渠。”
他复又含住她的唇,几经辗转,却并不深入,只停留在表面。
“你也喜欢我一点,就一点,好不好?”
芙蕖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她根本不想看到宫尚角是如何吻她的。
这件事情已经够让她恶心了,不过忍辱负重的煎熬,若是真让她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她不确定她会做出什么。
“好。”
她平淡答道,因为不入心,所以违心回答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甚至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以及感到惭愧。
“你让我回去,我试着喜欢你。”
才怪。
她才不会喜欢他。
永远不会。
*
花念不可置信,“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回羽宫了?!”
芙蕖昨晚好不容易熬过一阵搓磨,已是心力交瘁,没什么力气,恹恹催促,“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花念奇怪,小姐今日一大早起来就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在藏些什么,她试探道,“小姐,你不舒服吗?”
芙蕖忍着气没有说话。
她原本以为等宫尚角发完情就好了,就没想到他昨日吻的又重又狠,今日一大早起来,她就察觉不对。
偷偷拿过镜子,果真,唇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
这样如何能见人?
她恨得牙痒,连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都难平她心中之气。
真是个疯子!
*
金繁这几日一直忙着照顾宫子羽抽不出身,没日没夜的待在他身边,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到旁人。
自然也包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搬离的宫四小姐。
再加上她临走前不声不响,侍女也是经过某人好生一番交代的,所以并不用担心其他。
再次回到羽宫,芙蕖只觉得神清气爽。
角宫确实比她们这里广阔奢华,可那又怎样?
她喜欢这里,也只会喜欢这里。
好生收拾一番,芙蕖用一层浅浅的纱挡住脸,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便马不停蹄的又奔往宫子羽的住所,却未曾想,屋内已经有不少人了。
宫紫商,宫尚角,以及宫远徵。
宫紫商显然许久没有见到芙蕖了,眉开眼笑的冲过去拉住她,“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又睡过头了?”
芙蕖有苦难言,只觉得屋内好几道视线都纷纷射向她,一时竟想不到个更好的理由,点头算是了。
“怎么好好的戴起了面纱?”
宫紫商瞧着那如云似雾的白纱笼罩在她的脸上,只剩那双明丽的眼睛,仙女似的动人。
还多了几分芙蕖从不曾有过的柔弱气,当真是被迷的移不开眼。
“可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