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让芙蕖觉得恶心,甚至有些难以控制的反胃。
“上次是我做错了。”
他俯下身,靠她更近了些。
连声音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暧昧的喷洒向她的耳垂。
“你确实该和我道歉,但是也请你分清主次,知道你伤的到底是谁!”
她根本不相信他此刻说的一个字。
他要是真的会觉得自己错了,那一日在长老院就不会说出那般话来。
什么让出执刃的位置,不过是羞辱他们兄妹两的另一种方式罢了。
偏偏还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好像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实则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任何。
“分清主次?”
宫尚角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弯起嘴角,眼神里有点点星光,“阿蕖,我分的很清。”
宫子羽算得上什么?
充其量不过是占着她名义上有血缘的废物哥哥罢了,连次都称不上。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些。
宫芙蕖已经懒得再去和他反抗不许唤她阿蕖了,讨厌一个人时,是一句话都不愿和他多说的。
甚至已经到了连辩驳都不愿的程度。
“无所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她冷淡的眉眼莫名有些刺痛他,宫尚角移开眼,装作没有看到她嫌恶他的眼神,轻声道,“你这几日去找宫门叔伯了?”
“与你无关。”
宫芙蕖硬邦邦的吐出四个字。
她看着宫尚角的视线不知飘向何处,尝试动了动手腕,果不其然,男人将手握得更紧,像是生怕她跑掉一样。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若他不是宫门之人,她都想买凶杀了他。
“为何要这么做呢?”
宫尚角轻轻叹息,他又一次朝她看过来,攥住她手腕的左手也缓缓松开。
就在芙蕖快要松下那口气时,大掌不知何时钻进了斗篷中,不知不觉已经握在了她的腰间。
热烫的气息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些许,芙蕖疯狂挣扎,心中无比恐慌这个疯子会做些什么,但他却没动作了。
他就只是想将她揽进怀里。
男人过于成熟的气息在此刻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芙蕖屏气凝神,生怕闻到他的一点气息,可是身子却没有办法动弹。
她用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疯狂捶打着他,可是在宫尚角面前,就好像是一个同大人玩闹的孩子,根本算不上什么。
“别打了,你手会疼的。”
他声音带了点笑,额头抵在芙蕖纤弱的肩膀上,伴随着说话声发出闷闷的震动。
“陪我一会吧。”
他强调,“就一会。”
“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好到这种可以相互抱在一起的地步。”
芙蕖压根不将他语气的轻柔当回事,她提起嘴角,像是一个笑的姿态,可嘴里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把刀一般,字字割人血肉。
“我也不求别的莫须有,只希望执刃大人您能找准自己的位置。”
她一顿,接着道。
“别老缠着我,像一条死乞白赖惹人厌烦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