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暗器袋是被宫子羽手下的侍卫送回来的,这件事只好罢休,没几天后宫子羽去后山历练的事便传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耳中,宫远徵前去角宫和宫尚角商量
也是为了吃顿午饭,金粥手里提着要给宫尚角的药包,送到地方后也就去找宫远徵了,不曾想上官浅做了一顿好饭,三人坐在一起,金粥见状在门口看了看也就没有进去
屋内上官浅和宫远徵热火朝天的抨击对方,宫尚角更像是一个看戏的,时不时出来安慰一下两边,金粥在外听着宫远徵语噎便笑了起来
上官浅口口都不离忧心宫尚角的身体,手上也是没停了动作,给宫尚角舀了一碗汤,宫远徵抓住机会立马补刀“我哥不习惯油味大的”
却不料上官浅见招拆招,说着宫尚角身子弱本就应该吃一点好的,平日里只吃一个菜本来就没有什么营养
当弟弟的不关心,也就是失职
上官浅看着碗里的汤,还是没有勇气递出去,而宫尚角却开口接过“这就是给我的吧”
宫远徵放下碗筷,俩人都将目光看向他,宫远徵脸红了又红“我,我也要”
上官浅见状便端起碗,宫远徵开口阻拦“不要你的”
宫远徵朝着门敞开的方向喊到“金粥!进来”
金粥身子一颤,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目光呆滞的便走进了房间“徵公子,怎么了?”
“过来,我要喝汤”
金粥点点头,脚步放缓的走上前,手上的动作便开始了,上官浅看了看,说道“金粥姑娘还没吃饭吧”
“啊…”金粥不多说,将汤递了过去,宫远徵接过看着身侧的宫尚角
“哥……”
宫尚角心里早就明白,也就说了下去“金粥姑娘和我们一起吃吧”
金粥急忙摇头“不合礼数”
宫远徵“只是一顿饭,再者你金粥为何坐不得这里?”
金粥:“我……”
上官浅见状握上了金粥的手,拉着她坐在了起来“当家的都允许了,就一起吃一点吧”
宫远徵递上碗筷,目光看向上官浅“她是我的人,你最好松手”
上官浅虽是松了手,但也是不客气的反问“徵公子当真在意金粥姑娘,只是女儿家们拉了拉手”
上官浅:“这都不行”
金粥端起碗筷便吃了起来,不敢多说半句,宫远徵目光看向金粥“这里,只有你张嘴吗?”
宫远徵:“你若能安静一会,我便也不会那么讨厌你”
宫尚角急忙开口:“行了,都安静一会,吃饭吧”
晌午,药房无事,金粥也就回房开始休息了,只是刚进房间便察觉屋内的不对劲,书案上摆放的小人有了变动,身后刻有一道疤痕的小人位居前列
见状金粥紧闭房门,打开小人脚下的暗匣便取出一张纸条,写有
月,晚十分
刻刀就在右手方的书案上,金粥握紧刀柄,将刀刃用力插入了小人的身体,随后将小人抽出连带纸张,丢向旁边的火炉
自己这步棋,还是要动了吗
作为‘那个人’的联系人,金粥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得不动
夜晚十分,等
只能等
“金粥,徵公子要你陪他去一趟角宫”
“好……”
又要去角宫?
金粥陪宫远徵去了角宫,但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正好碰到了上官浅摆弄花束,把它们种进土堆里,上官浅看着坐在一旁的金粥眼里的笑意也藏不住
金粥也看着她们一堆人摆弄,有点意思,上官浅本来就疑惑金粥的身份,这时候机会来了,还不得赶紧熟悉熟悉
上官浅上前问候,拉着金粥就是朝着花坛走去“我教你……”
轻声细语
金粥模仿着上官浅的动作一步一步到位,最后上官浅又帮忙压实土壤“你喜欢杜鹃吗?”
金粥疑惑“这是杜鹃?还真分不清这花的类别”
远处传来一阵笑声,抬眸看去也就是宫远徵咧着嘴笑了,想来也是为了金粥分不清花的类别发笑,金粥撇着嘴上前,宫远徵还不收笑意
宫尚角:“你们在做什么?”
上官浅察觉不对劲,低声回应“种花……”
宫远徵再一次发声“种花!”
金粥是在搞不清这状况有什么好笑的,然后他也确实没笑多久
宫尚角:“你又在揣度我!”
眼看宫尚角恼怒,身后的侍女皆俯下身子认错,上官浅则是楞在一旁,而宫远徵本就认为害怕宫尚角的金粥也竟然直接跪在了面前,宫远徵笑意一收
宫尚角也不自觉的看向了宫远徵,宫远徵有些尴尬的提着金粥的臂膀拉起“你跪什么!”
被扶起的金粥颤颤巍巍的瞄了一眼宫尚角,笑容尴尬撅起“我……”
宫尚角也被这一行为搞了笑脸,上官浅也舒了口气
宫远徵拉着金粥走到一边去说教“让你陪我来,你就安安分分的待着,你和她鬼混什么?”
金粥委屈“我没有鬼混”
宫远徵目光看向上官浅“总之,你少接触她,她心眼太多,不是什么好人”
金粥点了点头也就应承了下去
夜晚十分,身着黑色夜行衣,面带面罩的身影掠过高墙来到议事厅,这里刚结束谈话,只剩下一人
月长老
黑色玄衣径直跪在月长老人面前“唤羽公子,只告诉我这么多”
月长老听后大惊,上前扶起黑衣人“孩子,执刃之死真的是这样吗?”
黑衣人点头,月长老好似还想问些什么,却被面前的人动手割破了颈部!黑衣人上手捂着他的口鼻,从身后掏出绳索,径直一拉!月长老便被悬在了空中
深夜,宫门上空飘起一盏盏白灯,宫远徵深夜离开徵宫前往议事厅,屋内的金粥睡意全无,看着火盆边残留的木屑
之前被丢进火盆的疤痕小人,又被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