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雪的声音风风火火地传来,“哥,我刚下飞机,明天要不要去爷爷那里聚一聚。”
边伯贤把白团塞进窝里,
边伯贤“后天一起去,明天你好好歇一歇。”
“明天是要我好好歇息,还是要陪我嫂子?”
边雪早就听大姐边晖说过边伯贤有女朋友,手是一边意味深长地拖着尾音,一边利落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继续说,“不说了,你早点休息。”
“你在哪个机场,我去接你。”
边雪听着哥哥的声音,下意识看向主驾驶正一脸坏笑地男人,她强压着对哥哥说话时怕被拆穿地极速心跳,慌忙挂断了电话。
.
次日一早,初柔柔鲜少地早起。给两只团备好餐食后,就眼巴巴地站在玄关等着边伯贤带她出去玩。
她不常出去逛街,平时除了训练场就是宿舍,两点一线根本没有任何空闲时间。所以在和边伯贤一起出去时,觉得清晨的骄阳都比往常热烈
穿过居民区,来到新建地商圈内,往来的都是衣着时尚的潮人,还有街拍摄影师架着长枪短炮捕捉一个个俊男美女的拉风瞬问。
初柔柔很不喜欢有人未经同意就对她拍照,瘪着小脸拽着边伯贤的胳膊快步急行,边伯贤伸出自己的宽厚大掌挡着她的侧脸,巧妙地避开了镜头。
商场二楼有一家DIY手工体验馆,粉色地墙壁上用可爱字体写着价目表。还未到中午,店里就已经有不少人在做手工。
店主系着彩喷的围裙来跟两人介绍手工DIY现有的项目种类,最后笑眯眯地说,“情侣套餐更优惠哦。”
初柔柔“我们,我们不是。”
初柔柔有些尴尬,她急忙否认地模样让边伯贤神情稍稍暗淡,一直扬起地嘴角都有些下落。
店主一边和新客户打招呼一边笑着调侃,“这么有夫妻相还说不是呀?”
初柔柔脸颊微微发烫,她的小手暗暗伸到边伯贤的腰旁,掐着劲拧着他的腰。边伯贤早就感觉到了她鬼鬼崇崇地小手,他也不躲,还上赶着湊着让她掐。
初柔柔根本没用多大力道,但边伯贤却当她的面装的呲牙咧嘴,看着就跟小情侣闹着玩似的。
边伯贤笑得眼睛弯了一个弧度,对着店主说,
边伯贤“嗯,我们不是情侣。”
这多少有些欲盖弥彰哦。
边伯贤又说,
边伯贤“选一个我们去玩吧,玩累了我们去买吃的好不好。”
他说到吃,初柔柔立刻就开心地妥协了。最近顾志严格按照所谓的营养师食谱把关她的各项饮食,连喝口奶茶都要查那个表
格这个大卡的,就更别提能吃什么小吃零食了。
初柔柔随便指了一个项目,心里想的却是蜜汁大鸡腿和加满肉松的麻糍大油条。
店主领着他们到了一个稍显清净地位置,拿着初柔柔选的两个3D打印的向日葵戒指,和一盘颜料摆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展示柜上有很多彩绘石膏可以选,但初柔柔只选了最下面无人问津的,已经落了不少灰的3D打印的向日葵戒指。
初柔柔“这个轻呀,还可以戴在手上。”
初柔柔说完,还颇为自我认同地“嗯”了一下。
实际是她并不喜欢和别人涂一样的,尽管最后上色会不同,但形状还是大同小异,她不喜欢。
边伯贤把笔刷用清水涮开,揩着粉色的涂料顺时针刷在向日葵上,紧接着用蓝色颜料勾勒涂抹,白色颜料酒下星星般地光点。
初柔柔看了看自己手中涂得刷痕明显的向日葵,心里有一点点小挫败,她学着边伯贤的方式顺着刷痕去涂,嗯,果然好看了许多!
两人把戒指交给店主晾干,一起向楼上的花园餐厅走去。初柔柔手里拿着边伯贤买的大号冰激凌,咬着上面的糖霜,觉得和边大哥出来真是好选择。
两人闲聊着,忽然就看到了前面的齐美,她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有说有笑,看样相处的十分融洽。
还没等初柔柔上去打招呼,鹿晗就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将齐美拽到身后。他高壮威猛地身躯将齐美遮得严严实实,那双永远笑嘻嘻地帅脸居然垮了下来,笼着层阴霾。
两个男人间目光回刺,眼神已经在无数个来回见彼此冲突数次。
鹿晗面色阴沉,
鹿晗“小美,他是谁?”
齐美从他身后探出一个疑惑地小脑瓜,笑着说,
“这是我学校的师兄,可以帮我在这里找个工作。”
那男人露出一个很正派的笑,可鹿晗却觉得这笑容阴险狡诈,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还没等鹿晗说话,一位穿着修身小黑裙的靓丽美女脚踩细高跟走了过来,她笑意盈盈,甜声说,“鹿晗哥,喊到我们的桌位号了。”
初柔柔立刻打消了上去打招呼的想法,眼前他们局势混乱,关系错杂,还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吃冰激凌是上上策啦。
五个球的超大冰激凌正在接触到热气缓缓融化,甜水顺流到蛋筒上,淌在初柔柔的指缝中。她接过边伯贤两只修长指节递过来的纸巾,一边吸吮着甜筒上的汁,一边用掌心攥着纸巾。
初柔柔的动作不算文雅,甚至在外人看来有些呆憨的举动,边伯贤却觉得她可爱极了。
对面四人还在势同水火地相互瞪眼,眼神摩擦碰撞出来的火星都砸到初柔柔头上了。
齐美眼神镜利,刚才软着地小脸立刻紧了起来,她直起腰身从鹿晗的保护范围内退了出来,语气冰冷地说,“鹿晗,她是谁。”
连声“哥”都不叫了,可见齐美在很认真地生气。
女人也不甘示弱,美眸盯着齐美扫视,“鹿晗哥,她是谁呀!”
初柔柔看着战斗力飙升,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齐美;再看看鹿晗和一位陌生男人间气场针锋的画面,她小跑着去隔壁奶茶店搬了个凳子出来,靠边饶有兴致地坐着。
边伯贤则是虎揉了一把她的脑瓜,初柔柔只空出一只手搬了一只凳子,只好挪动屁股挤出半个座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