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拍好了吗?”我慢条斯理地开口。
明显感觉面前的人都愣了一下,为首的一个短发女生看起来精明干练,率先开口:“黄瑶我问你,你是不是躲在这个小诊所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哦?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双手环胸看着她。
“你好意思问我还不好意思回答呢,你还真不害臊!”另一个在角落的女生声音不大不小的回答。
引来在场的人一阵轻蔑的笑。
“说说看,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大上午的你们堵在我诊所门口拍照这是干什么呢?还说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可真是冤枉。”
“懒得跟你废话。”短发女生沉不住气了,用手指着诊所的招牌:“这种小诊所能干什么,就是给一些不要脸的女的打胎用的!”
说完,众人都死死盯着我的脸,手上的相机和手机随时准备待命。
就像饿狼盯着猎物的脖颈,一旦又突破口就准备一口致命。
可惜,他们这群乌合之众算不上饿狼,我更不会白白成为猎物。
“没错,这个诊所是可以做一些小手术,但是也能处理一些简单的发烧,还是有结余的。”
“黄瑶你少绕弯子,有没有结余管你什么事儿。”
“我是这儿的老板,你说,关我事儿吗?”我把诊所大门彻底推开。
昨天那个冷面女医生已然换了一副面孔,微笑着在我身边站定,“小黄总,上个月的帐咱们就对完了,目前没有问题。”
“好的,辛苦您了刘医生。”我对着刘医生表示感谢,但是眼神却是看向面前拿手机已经呆若木鸡的众人。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就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需要我把营业执照拿给你们看吗?刘医生,辛苦你拿一下,我看他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一会儿,刘医生就拿出了工商营业执照,端正举好给面前的好事之徒,我眼睛扫射他们说着“本来我也犯不着和你们解释这么多,但是我发现越不说话,你们越当我好欺负,在没有任何调查研究走访的情况下,给一个女生随意泼脏水贴标签,就没有母亲姐妹吗?没想过有一天报应会到自己身上吗?!”
我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的指指点点,走到哪里都有窸窸窣窣的不坏好意的冷嘲热讽,我是从小就生活在畸形特殊的环境中所以才勉强扛得住,但是这个事情,但凡换一个人可能就会被他们逼到退学、抑郁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乌合之众不说话了,有些人默默收起了手机或者相机,有些直接趁人没注意直接开溜,只有少数几人还留在原地呆呆愣愣,估计还没消化完我说的内容。
我没理会他们,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扫视了一周没有看到我想找的人,直接开口:“张婷婷,你出来,我知道你就躲在附近。”
张婷婷,那个我的室友,我,曾经的朋友。
四下一片寂静,然后在马路对面的一个电线杆后面,终于闪出来那个熟悉的人影,那个早上还对我嘘寒问暖的好舍友——张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