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禾的印象当中,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间房门了,自打进入宫门之后,她似乎就没有了自由,被囚困于此。
白日里,她偶尔能够透过窗台看见几缕阳光,脚上的锁链锁住了她,出了生下的这张床榻她似乎哪儿也去不了。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足,哪怕只是穿着纱衣她也没能够感觉到冷。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顿了顿又视若无睹一般的移开目光。
那人并不在意,关上房门,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然后一步步逼近女子。贴近宴禾的那一刻,冰冷的触觉让她忍不住拧了拧眉。
“冷。”
她轻哼了一声,男人并不言语,反而变本加厉,将冰冷的指甲划过少女的身体,冰冷的触觉所带来的颤栗感,让宴禾忍不住缩了缩。
白皙的双腿又长又直很是漂亮,男人的目光从她的脸上逐渐往下。她漂亮的不像是人间的一般,男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每每看见她的那双眼睛,他依旧会选择陶瓷。
男人将她往怀中抱了过去,温软的触觉让男人人不顾叹息了一声。宴禾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你身上的东西硌得慌,放开我。”
她的语气娇气蛮横,却叫男人的呼吸瞬间的变得急促起来。
“阿禾好乖。”他的指腹摩擦着什么,明明外头是风雪交加的夜,可是屋子里的温度却在不断的升高,升高。
宴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抬眸,眼角含着泪花好不可怜。
“阿禾,你知道的。”他说着,松开了抱着少女的手,任由宴禾无力的瘫软在一旁。
宴禾自然明白男人这话里的意思,她抿了抿唇,并不想。只是男人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眯了眯眼。
“阿禾,你知道的。”男人笑了笑,“若是不先解决一次,你可受不了。”
这话的含义颇深,宴禾听完颤了颤,却是僵着脸,最后只能缓缓低头。
水润的唇色让男人的眼眸深了深,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皮肤很白,白的反光。男人伸手,指尖通通插在她的青丝之间,然后掌心微微用力,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咳……”宴禾猛的抬头,眼底泛着水意,一边咳一边凶咬牙,“宫尚角,你……”
她话还未说完,又被堵住了唇,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宫尚角猜中有奖将人松开,少女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
宫尚角轻嗤了一声,将人抱在怀里,“怎么这样娇气?”
“……”妈的变态。
她以后再也不接这样的鬼任务呢,倒不如当初在外就直接让无锋的人给她杀了一了百了,何必来这里受这样的折磨。
她几乎是身心俱疲,可是又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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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