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鸳鸯铺内,掌柜焦急地给南尘翻药。
“怎么会中毒呢?”他略微福太的身子正左右忙导着,嘴里不住嘟囔。
“遇到了不明刺客,身手不凡,估计是当时中的计。”闻倾雪沉重开口,正查看着南尘状态。怎么都是在外面无依无靠的,虽然不会看病,但好歹是能了解一点。
掌柜握着药从另一面快速挪着脚赶来。“计划今日可是要会见圣上与否?但如今这幅样子可如何是好。若是任务失败的话,主上可不会轻饶了咱们啊!”掌柜的语气里尽显慌张。
“不会失败的,主上也知道不会有一帆风顺的事,有退路。”闻倾雪将药喂进南尘口中。
现在,与会面时间还有满打满算一个时辰左右。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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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国。
陈桑时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她本以为说漏嘴的代价只需要微微惩罚一下就好,可她没想到,这会这么严重。
病魔折磨的她在床上折转难眠。
乘着月色,她披了件厚衣服,漫步到附近的亭中央。
月光洒下水面,泛起金色涟漪,今天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圆,也似乎离人很近。
她多次寻医可都无果,没人能看得出来她究竟得了什么病,每个人检查的结果都是很健康,这是陈桑时第一次坠入无助的深渊。
静静坐了一会,她又起身,走到了她研制武器的基地,此时专门被派来制作武器的人都回家了,她轻轻拿起了费时许多画出来的图纸。
根据她的调察,目前这里军事上还都没有发明过大炮,她将原本厚重不易移动的大炮进行了精修精改,使移动更方便些。
她不知道她还能存活多久,要么在死之前存够好感度回家,要么直接死在这异乡。
陈桑时不知道南尘最近在忙什么,总之好感前些日子就一直没涨是了。
微风吹过,拂起陈桑时耳边的墨发,她裹了裹裘衣,抬头望向远处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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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闻倾雪的目光从皎洁的明月上徐徐向下移动,直到不偏不正落入皇帝眼眸。
“皇帝好雅致。”她说,捕捉不到任何感情。
其实皇帝看到闻倾雪多少是有一点惊讶的。
“我没死,真是太让您失望了。是吗?”她偏头,别倒耳后的头发垂了下来。
“你没死,但那位小兄弟可就不一定了。”皇帝也丝毫不怵。
“您怎么那么糊涂呢?明知道南华国皇帝也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答应杀死我们,让南华退兵,从始至终只不过你我在互相残杀,受益的只有他南华而已。难道你我不应当联手吗?还是说你其实有自己的底牌。”
“你知道?”听闻倾雪说后,南疆皇帝明显不悦。
“我猜的,瞎猜的。”闻倾雪说。
“我猜再或者说其实南华皇帝要的只是南尘的头。”
在无法把自己底牌透露给对方的时候,想要说服对方加入自己可真是个难事。
闻倾雪心想。
“闻姑娘聪慧过人,朕毕竟不能单枪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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