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今天的工作后,闻倾雪带着赚的钱步履急促往客栈赶。
今天被耽误的有点晚了,小孩还有家人要照顾。
闻倾雪急忙推开门,衣摆甚至是在她动作过后才飘飘然摆过。
小孩正依靠在床边喝白粥,旁边坐着的南尘还攥着手帕子。
“刚醒吗?”闻倾雪偏头问南尘,身后的手关上了门。
南尘听到点了点头。
“大哥哥不是盲人的啊,姐姐你们是夫妻吗?”小孩吞了一口白粥问道。
他虽然还小,但长了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极具张扬与倾略性,但到底是没变声的孩子。
“不是,大哥哥有妻子了。”闻倾雪手指轻点小男孩鼻尖,说完还故意瘪了下嘴。
南尘刚刚还笑的灿烂的脸瞬间黑下来了。
小男孩一脸复杂看着他。
尴尬真的好尴尬,南尘脑子短路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了。
“哥哥结婚是被逼迫的,可以算他还是单身一个,你身体好些了吗?”闻倾雪决心不逗南尘,坐在床沿边摘了斗笠。
“好些了,多谢姐姐,只是我的母亲……”
“你不用担心,你先把饭吃完,然后你带路吧,好不好。”
闻倾雪出声安抚。
“姐姐今日相救之恩,我日后必会报答,破费了。”
小孩一副大人样说着,到底是稚气未脱。
“说什么呢,一碗白粥没多少钱的。你母亲的药我也已经取完了,专心养好身体吧。你且记着,人要是活着什么大风大浪挨不过去,可若是连命都丢了才是什么都没有了。”
闻倾雪攥紧小男孩的手。
那一刻,她在小男孩眼神里看到无比坚定。
“你叫做什么?这么久我都忘问了。”
“回姐姐,我叫温渝渊。”
闻倾雪默默点了点头。
小孩早就知道眼前人,没有多说什么,咕噜咕噜把白粥全喝了。
他第一次吃饱饭。
“为什么我的存在感总是这么低?”南尘不满开口。
闻声闻倾雪不禁笑笑,这人平时老谋深算,怎么还有突然降智的副作用。
闻倾雪不出声,但是伸手扯出他的手腕然后搭了上去。
南尘手指有些紧张的痉挛,这么一对比,闻倾雪的手小了许多,也有因射箭而留下的茧子,但是并不影响美观。
闻倾雪的头发整个从右侧散下,左侧有一缕别不过去的到锁骨的头发,有时别在耳后的头发也会掉出几丝。整个人显得温文如玉,洁白无瑕,像是雪山上不可玷污的冰晶。
此时,因为闻倾雪侧头的缘故,发尾头发恰巧落在南尘手心,勾得他心痒,连呼吸都不自觉加快一点。
鬼使神差下,他伸出手别过闻倾雪的头发,顿了顿放下了手。
闻倾雪倒没管他,反倒南尘,别过头攥拳捂嘴轻咳。
倒是没一个动作多余。
“你的命运.......怎么和断片一样。”
半晌闻倾雪开口。
“什么?”
“就是,搁一段时间有一点画面,你的命不是由天注定的,很奇怪诶,第一次算到这种命格。”闻倾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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