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叶蓉的手搭在沈翩枝的肩膀上,柔声道:“虽说这谢图南不学无术,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
不学无术了点???
在原著中平常人家八岁进私塾,谢图南晚了一年,每日进私塾前都要在家中哭喊着:“不要去私塾,呜呜呜~”
去私塾大家都是规规矩矩的读书,只有他一人坐不端正,睡也不端正,上课睡觉睡的四仰八叉,哈喇子都把衣襟留湿了。
还把老师栽培的花全拔了,送给了私塾最漂亮的一个小女生。
十岁时,谢图南与七岁的同伴争夺鸟蛋,被人一脚踹了下来,那人被禁足了半个月,可谢图南整整卧家三个月。
十二岁时,谢图南一时兴起来练武,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谢图南选了一手长鞭与人比试比试,却把自己抽的鼻青脸肿。
十五岁时参加科举考试,连会试都没过,在答题纸上画着监考老师的肖像,谢图南的父亲和母亲因此认为他有绘画天赋还特地找了一个老头来辅导他,结果谢图南在老头脸上画了个王八,老头表示爱莫能助。
但与谢图南不同,谢家一共有五子,前三子武功高强,个个成为了大将军,长子驻守西南边防,二子驻守东南边防,三子如今跟随谢父征讨蛮夷,四子不喜打打杀杀做了个文官,如今是御史大夫,偏偏谢图南文不成武不就,不学无术,一事无成。
或许是前四子已小有成就,而谢图南身为老末,又备受疼爱,纵使他现在游手好闲,家人们也不会说什么,权当他小孩子。
“劳烦二小姐速速出来。”
屋外传来一道声音,将沈翩枝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翩枝和上官叶蓉朝屋外望去,透过窗户约莫看见十几个穿黄大褂的道士,为首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
这是又要搞哪门幺蛾子?
沈翩枝掀开被子,在上官叶蓉的搀扶下,慢慢的下了塌。
沈翩枝只觉这幅身子重的很,尤其是双腿,可能是自己还不适应这幅身体,也有可能是这幅身体太过羸弱。
沈翩枝缓缓地走出门,只见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而女人望向沈翩枝的眼神满是不屑。
看来这就是发妻王雪。
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有一个道士走上前来,左手拿着一个青瓷瓶,右手拿着长长的柳条枝,道:“此水非凡水,北方壬葵水,一点在晛中,运两许庚至。病者吞之,白鬼消除,邪恶吞之,如杯破碎。”
“这是何意?”上官叶蓉不解的问道。
道士解释道:“二小姐之所以此次遇难,是因为她临行前没有祭拜路神,路神恼怒,所以二小姐糟了劫,只要让贫僧拿枝条抽去二小姐身上的晦气以向路神表示尊敬即可。”
沈翩枝秒懂,就是想搞我是吧?
“我既已冲撞路神,遭了劫,说明是路神对我的惩罚,而我受了,就表明我尊重路神,何须多此一举?”沈翩枝挑眉问道。
“况且若真需要对路神表示真心,待枝儿身体好后,去路神庙拜拜即可,如今枝儿身体还未痊愈,遭此大难,怎可受住鞭条之打?”上官叶蓉盯着王雪道。
王雪迎上上官叶蓉的目光,冷恨道:“受不住也得受,要是让沈家遭难,老爷官场不顺,岂是你母女二人可以承受的起的吗?来人!把二小姐按住,让她接受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