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到来,我也一如既往的去看了排班表。
今天有我的名字,我得参加游戏了。
看了一下求生者的名单,是奈布,卢卡,诺顿,弗雷德里克。
实在是太巧了,偏偏是之前都和我有交集的四个人。
而且地图真的就是我的学校。
我进入游戏,看到正在商议对策的四个人,尽管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我想,他们一定能配合的很好。
开局我走了几步看到了卢卡,然后算了算时间,他们差不多找到机器了吧,我就直接锁了一次密码机。全场机器直接被控制不能修。毕竟这个技能是早用早冷却。
卢卡开始了遛鬼,可能是对这个新地图不太熟悉,60秒不到他就倒在了地上。
我把他绑上了狂欢之椅。
或许是因为离诺顿比较近,所以一救是诺顿,他来卡半救。
而我直接动用另一个技能,把弗雷德里克快开的机器倒退了百分之四十。
和我博弈的时候,诺顿被我地磁场控住了。所以他送了我四分之一的血量,而我又打了他一刀,他吃刀求稳救。
可是场上没有医生,而我又有崩坏。所以他的血量很危险。
诺顿还是倒了。
把他挂上,我再次控住了全场密码机。
所以到现在为止,密码机还是一台没开。
这一次是佣兵来救人了。
他半血把人救下来了,还带着搏命。挡了刀之后,他现在是红圈。我想去追击卢卡,但是他挡在了这个那个狭小的出口。
这是卡我位置?
“来绑我吧,反正机器对你来说是足够的,把他放了。”奈布说。
“你觉得你有什么魅力让我放弃一个上挂飞的修机位来绑你。”我说。
毕竟我就是控密码机,而他佣兵修机慢,用他换一个修机快的修机位,亏的完全是我。
他倒地了:“用我换他。你要放弃一个倒地的救人位去追一个早就不知道跑了多远的人吗?”
他说的对,我还是算走地屠夫的。所以我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守尸挺无聊的,我便想和他聊天,于是我问他:“你认识我吗?”
“怎么会不认识呢。舒雪楠。说起来,我还为你逃走出了一份力。”奈布说。
“哈哈,说得对,现在我死了,重新回到了这里,实在是辜负了你的好意。”我说。
“不,我也为了给自己报仇顺便帮了你而已。”他说。
这个时候,作曲家跑了过来。
“我天。怎么让你救人啊。”奈布都震惊了,这个时候虽然电机不够,但是至少场上其他两人的状态还是补好了的。
“这个地图弯弯绕绕的,完全找不到密码机,才修一点又被退回去,有时候还被锁,干脆我来救人算了。”弗雷德里克说。
看来我这些技能还挺搞心态的。我想。
但是他也被我磁场控住,而他扣了四分之一血量之后救人太着急,博弈失败,被我震慑了。
他倒在地上,叹气道:“看来我不适合救人。”
“既然是修机位,自然对救人不熟练。”奈布说。
这个时候,勘探员再次来救人。
诺顿准备扔磁铁了。
“我来救你们。”诺顿说。
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我并没有与他们博弈,而是牵起弗雷德里克,走到就近的密码机,把他放下了。
“修机吧。”我说。
“哈?”他疑惑地看向我。
我说:“反正输赢本不重要。而且如果是你们几个的话,就算是放一放水也无所谓的吧。”
奈布被救下来,他们都来到这里修密码机。
这台三人合修很快被修完,我们又一同去到了卢卡修机的地方。然后继续让他们修机。
有一台机器只能三个人修,所以奈布就让出了位置。
“为什么突然要放了我们?”奈布问。
“就是随心所欲,不行吗?”我说。
“不是这个意思。”奈布一边翻箱子,一边说,“总感觉是有原因的。”
“当然有,大概就是感谢你们吧。谢谢你们之前帮我回到了现实世界,如今我死后来到这里,大概是回不去了吧。”我说。
因为我没有再用技能,全场的密码机很快就修完了。
大门开启,我听到卢卡对我说了一声“谢谢”,随后才离开。
弗雷德里克也十分有礼貌地鞠了一躬,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
“快走吧。”我看向剩下两个人。
“你走吧。”奈布对诺顿说。
诺顿点了点头,随后离开。
我刚想问问奈布留下来干什么,他就点了投降按键,在我面前消失了。
出了游戏,庄园主很快就召见我了。
我不知道那死乌鸦是有什么话要说,反正我是不想听,不过如今我已经死亡,随遇而安也就听听他的安排吧。
去了他的办公室,他开门见山地责怪了我放走求生者的行为。
“你在质疑我的打法?”我说,“我太菜了把他们放走了,有问题吗?”
噩梦冷漠地说:“你的前期打的很顺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而且,每一场游戏我都有观战的权利。”
“好吧,遇到了老相好们,我就是佛系了又如何?”
“你违背了规则——规则上说过游戏内禁止放水。”他说。
“呵,你针对我?其他人难道没放水过?”
“只是刚好观战到你了而已。”他说。
“好吧。”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不过反正我已经死了,而且我乐意放走他们,难道庄园主还会有什么惩罚吗?”
他说:“你已经死了,最严重的惩罚当然是让你的魂魄——也就是第二人格,也消失。”
“好吧,谁稀罕待在这里,谁稀罕以灵魂的形式活着,如果可以,这该死的人生我可不想继续下去。”我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离开了。
我要让他知道,作为死者的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一出来我就和阿尔瓦撞了个正着。
“你的回答属实不够聪明。”阿尔瓦忍不住评价道,“放水是最轻的违背规则的行为,不至于驱逐你,一般而言只要认个错就好,而且也不会每一场游戏都被观战。”
“那他怎么刚好观战到我?不就是针对我?”
“不。或许是他把你当做像我这样的潜在合作者,所以对你更上心。”阿尔瓦解释道。
“无趣。我不稀罕和他合作。”说完,我就准备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