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塔我拒绝。
玛尔塔字字透露着决心,她双拳紧握:她,要像一个普通的人那样活着。
自己永远都不是任何人的实验品。
话音落下,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光神力的威压,这般力量来自于爱丽丝:浓郁强大。而爱丽丝并没有因为释放这点量的神力而改变面上冷漠的情绪。
爱丽丝小姐,我们并不是在商量。
爱丽丝的暗示足够明显,像是在诉说:与其与现在与我们撕破脸,还不如理智一点。
玛尔塔这时候也有些好奇,不知道爱丽丝他们还能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反正自己应该是很大概率逃不掉的……
……
墙壁上的电子挂钟在末尾的那两行数字归零时发出了滴滴的响声,守卫抬头一看:已经12点了。
换班时间。
看见两个白褂人员来顶替,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昨天他们就收到了消息,进入黄色警戒状态。
“哦,中午好。我该死的休息时间又结束了。”
“哦,好啊。最近真是够恼人的。”
四个人相遇,还有时间闲谈了几句。
“最近那件事闹得还挺大,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小心点吧,有三个人,昨天就被抬出去了。说的是猝死,有目击者看了说,那三个人满头是血,一看就不是什么心脏病。”
“嘘,这事不是不让乱传的吗?据说被发现的人都……”
那个人说着,还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几个人顿时就停止了叽叽呱呱叫个不停的嘴。他们嘴的好不容易的抱怨时间就该这么结束了。
这里不怎么让说话。
他们没注意,在他们讨论之时,一个身影已经从他们身后溜了过去。
亨利此刻正猩红着双眼,步履急促,狂奔着。
亨利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爱丽丝切断了他的一个眼线,现在他只剩一个了!理应来说,她是背叛者,但是,她又如约关闭了这沿途的摄像头——那摄像头上熄灭的红点就是证据。
他还有一个备用计划,现在——他必须去主控室!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一扇熟悉的扇形大门,手指飞快的在大门上输入按钮的屏幕上跃动,生怕下一刻被某些人发现。现在他只能和时间竞速:只能这样!
他一边回忆密码,一边将脑海中的数字输入,可在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他犹豫了:
他忘记了那个数字是二还是四……
这个密码可不能输错,这里但凡输错了一个密码,就会引起警报和回荡的红光。那时候吸引人过来,就真的是绝望。
到底是二还是四?!他强迫自己想起来,但那个数字还是那么模糊。
二还是四?!
二!
只能随便选一个了!
一阵大汗淋漓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终于缓缓抬起了要输入的手,他感觉那只手无比沉重——自己的所有命运都被压在了那只手上!
二!
当点击确认之后,大门竟然响起了通过的滴滴声,蓝色屏幕也变成一个绿色的勾形图标。
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他几步冲进去,一股热浪席卷来,才知不对劲,猛然回头——大门已经砰地关上了。
奇怪的地方!脚踩着钢丝网,而钢丝网底下是滚烫的岩浆。那些红色岩浆沸腾着,燃烧着,似乎要把所有生命撕成碎片并全部吞没。
岩浆上方并不是全部都铺了钢丝网,中间是一个六边形钢丝网平台,而自己正踩着那通往钢丝网平台的钢丝网吊桥。
???不要想着回去了,如果不希望自己掉下去——成为熔岩的一部分,那么,就到中间来吧。
抬头看去,高处还有一个钢丝平台,一位白衣人站在上面,形似少女,白色的兜帽之下,藏着的几缕金发。像是圣洁的少女,传说中的光天使,就连语言也带着几分神圣之气:好像下一秒,便要落下神罚审判。
亨利给我做伪装没用。
嘴上虽然强硬,可亨利的身体还是执拗的走上了中间的平台。
啪嗒一声,刚刚他站着的吊桥收进了墙壁。如果他刚刚没有听话,或许就真的掉下去与岩浆共舞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是给你做的伪装?
???你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
亨利瞳孔一缩,另一面,紧闭着眼的奥尔菲斯同时也睁开了眼睛。
奥尔菲斯感谢你的帮助,小姐。
他现在没有太多的感谢时间,也发誓会让那位少女听到自己的感激的。
这时候的他语气与之前的大相径庭,而他现在必须迅速想出一个新的计划。
他觉得,另一个自己完全搞砸了这件事。
脑海里又出现了有关自己那件报告,他还是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忘掉那上面的内容——那上面的东西真是让人不堪回想。
宿舍的敲门声响起,看见来人,他眼前一亮……
……
亨利诶?我这是?我怎么到这了?
亨利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头顶的那个白衣神秘人更是让自己感到困惑。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被岩浆吞没亦或者打败我。
亨利?!
亨利不是大姐,你谁呀?
白衣女人被这样冒昧称呼并不恼,而是手中多了个相机。
亨利大姐,你要跟我拍照啊?
???……
???神技!万象空间!
???刻耳柏洛斯,解封!
亨利什么?什么?什么?
白衣人取出一张相片,进反插入相机里,按下快门。白光笼罩,一只全身带火的怪兽站在那高台上。
那怪物浑身燃烧着烈火,看着像是锋利的火山岩组成的身体有隐隐的红色纹路,那蜿蜒的红色纹路就好像熔岩的胎动。那怪物头像犬,足足有三个,尾巴还是一条吐着性子的蛇。
那怪物直接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三个狗头喷射着火焰,像是在威慑。
这还真的把亨利给震慑住了,他背后燃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而自己缓缓的从那火焰中拔出一把锋利的剑来:看来他必须要大战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