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戴玉和魏若来出狱的日子,沈图南亲自开着车和沈近真一起来接他。
魏若来先生,沈小姐
林戴玉近真,哥
沈近真林姐姐,手怎么…怎么样,啊
沈图南去医院
沈图南先去做个全身检查
沈近真开着车,林戴玉副驾驶,魏若来和沈图南坐在后座
沈图南受苦了
沈图南目睹了魏若来的惨状,心中不忍,他就算被折磨成如此模样,却也不忍将责任归咎于自己。他轻轻拍向魏若来的肩膀以示安慰,然而手刚触及她的肩头,魏若来便倒吸一口凉气,痛楚令他不自觉地轻呼出声。
魏若来没有先生,多谢先生出手相救
沈图南你跟我还要说谢谢吗
沈图南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沈图南戴玉…
沈图南哥…
沈图南对不起
沈图南看着她那鲜血淋漓的手,那曾经弹奏琵琶的双手,如今却沾满了凝固的血迹。她的妹妹是多么热爱琵琶啊,她的演奏技艺是如此高超,然而却因为一场意外的风波,再也无法触摸那些弦线。心如刀绞,疼痛难耐,泪水不禁涌上眼眶,一滴滴滑落。沈近真的鼻子也是酸酸的,眼眶红润,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痛楚。魏若来更是自责,认为是自己牵连了戴玉,心中的愧疚与难过,无人能懂。
林戴玉别哭啊
林戴玉好不容易出来了
林戴玉医生还没看过呢,说不定我还可以弹琵琶呢
林戴玉眼见氛围如此沉重,心中不忍,便尽力用言语宽慰众人,希望他们能稍稍释怀。
沈近真林姐姐说的对
沈近真会没事的
沈近真一定会没事的
魏若来嗯!
沈近真想吃什么
沈近真中餐西餐,还是上次我请你的那家
沈近真林姐姐你说呢
沈近真等做完检查咱们就去
沈近真林姐姐你说呢?
林戴玉不用了
林戴玉吃不下
魏若来我在里面吃过了,林樵松请我吃的,戴玉…
沈近真我知道了
沈图南林樵松,咱们等着瞧
沈图南这笔帐我记下来了
医院里
沈图南陪着魏若来去涂药,消毒,而沈近真则是陪着林戴玉
在那个宁静而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医生用他那熟练而温柔的手法,缓缓地解开缠绕在魏若手腕上的绷带。随着绷带的逐渐松开,原本被束缚的血肉与布条之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连结,它们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不愿轻易分离。每解开一层,林戴玉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种疼痛如同电流一般穿击她的神经末梢。尽管心中涌动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她却始终紧咬着嘴唇,不让一丝呻吟从口中逸出。
沈近真医生能轻一点吗?
“只能这么拆了,她这个拖的时间太久了,血肉和布条已经粘在一起了”
沈近真那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没有了”
林戴玉近真没事
沈近真还没事,你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林戴玉快好了
沈近真忍着点
林戴玉嗯
魏若来轻轻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随着衣物的滑落,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便暴露无遗。一位护士手持镊子,轻巧地夹起消毒棉球,细致地为他的伤口进行消毒。疼痛如刀割般袭来,让魏若来不禁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沈图南这帮畜生
魏若来没事儿,先生
魏若来我已经好多了,就是戴玉被我连累,手成了那样
沈图南好什么多好多了
沈图南这件事不怪你
沈图南我都没法想象你和戴玉是怎么扛下来的
魏若来他们给戴玉上刑,让我说实话,戴玉将您曾今对我说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不要忘本
魏若来戴玉都能坚持,我又为什么不能呢?
魏若来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能给您拖后腿
沈图南你已经拖了
沈图南好端端的给我惹这么多麻烦
沈图南以后在做任何重大决定之前,一定要记住一点,一定要和我商量
沈图南再有下次的话
沈图南你别干了
魏若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