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图南早就知道魏若来现在还不是虞世清的对手,之所以让他去也是为了磨炼他。事实上,魏若来此时确实也已经陷入了困境
股价牌不停变动着,兴夏的股价一跌再跌,魏若来以为虞世清等人不过如此。而黄从匀则面色凝重在一旁提醒道
黄从匀“虽然他们失去了关税保管权,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虞世清的实力摆在那里,不容小觑!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问题。”
林戴玉不要轻敌若来
林戴玉虞世清好歹也在上海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斗不过一个未经世事的你
魏若来戴玉我研究兴夏银行的股市行情有一段时间了,相信我
魏若来“我让他亲眼看看怎么失去兴夏的!把价格打到10块以下就开始吸筹。”
黄从匀“我们原定是一周之内打到目标价,充分消耗虞世清手中的筹码,再做低吸!你这样做太冒进了!”
林戴玉若来
魏若来“黄秘书,先生已经全权交给我了,按我说的做!”
林戴玉太冒险了
黄从匀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刘经纪犹豫之下还是听从了魏若来的命令。
虞世清和张鸣泉就坐在隔壁房间,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林戴玉刘经济吃进的速度要快,虞世清肯定知道我们的动作了,不能让他们抢进
“是,林小姐”
那边虞世清一声令下,一群经纪人冲了出去,疯狂开始了交易。刘经济听了林戴玉的话,吃进的速度很快,虞世清那的人基本上没讨到太大的好处,这只是刚开始,这个法子毕竟太过于冒险,即使吃进的速度快,但后期还是损失很多,兴夏的股价也开始反弹
“兴夏股价开始反弹,我们只吃进一小部分筹码!还在往上走!”
黄从匀“肯定是有别的人在大量吃进!我们把股价打下来,他们去吃进,这时再为别人做嫁衣!”
林戴玉虞世清应该用比我们更快的速度吃进去
魏若来也是骤然一惊,杯子里的水都洒了一地。
黄从匀“不能再跟了。魏若来,你闯大祸了!必须给沈先生打电话了!”
林戴玉若来,我们讨不到多大好处了
魏若来“等等!全部做空,把兴夏再往下打,打到底部,再迅速吃进!”
林戴玉若来!这样不仅费财,虞世清这些年荤的素的什么没吃过
林戴玉要是打到底部,我们资金也剩不了多少,到时候你觉得虞世清不会继续吃进,直至将我们手中的筹码消耗殆尽吗?
黄从匀“魏若来,你这是在赌!”
魏若来“先生上次吃通商,也是在赌!我跟先生立了军令状,这一仗,我必须赢!快去!”
黄从匀“魏若来,你简直是疯了!”
林戴玉别吵了
这二人任然在争吵不休,林戴玉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二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这时从魏若来身后传来沈图南的声音
林戴玉哥
林戴玉你终于来了
沈图南这局面我可不相信你会搞不定
沈图南“刘经纪,从现在开始,我来接手。”
魏若来“先生,只要拿下这个点位,马上就可以打下
黄从匀“醒醒吧!对方早就布好了埋伏,就等着你往里钻呢!”
沈图南“去喝口水,清醒一下。你现在是在斗气,陷入了执念。这是股市大忌!”
林戴玉若来去吧
林戴玉休息一下
魏若来不敢再说什么。
沈图南“走,跟我一起,会会虞世清!”
沈图南带着魏若来和黄从匀,林戴玉来到隔壁房间。虞世清还以为沈图南坐不住了,是来示弱的,赶紧迎了上去。
虞世清“图南!看这气色,还是不太好啊,我家里藏有一株上等老参,送给你,补补。”
沈图南“虞老的好意,心领了。”
虞世清“跟我还客气,明天我就叫人送沈公馆去。”
黄从匀“沈先生正值壮年,倒是虞先生这把年纪,才更用得上人参吧?”
虞世清“图南啊,别怪我多嘴,你最近有些御下无方啊,一个秘书,二个助理,个顶个的傲慢,嘴巴阴损刻薄,这是得了谁的真传?”
沈图南“虞老见谅,他们知道我受了些不公,要为我出头嘛。”
虞世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图南“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怎么,虞老还没接到电话?”
话音刚落,雅间的电话就响了,虞世清有种不祥的预感,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王经理的声音
“虞先生,不好了!央行会同财政部突袭兴夏,没收了所有的公章,我们的文件、金库全被接管了!”
虞世清“沈图南,我兴夏到底犯了哪规哪条,要你这般兴师动众?”
沈图南戴玉
林戴玉“财务造假,偷税漏税。走私贩卖大宗货品。更可恨的是,为西方列强的间谍活动提供资金支持。这些还不够吗?”
黄从匀 “这些都是证据,您慢慢看吧!”
张鸣泉“姓沈的,你别太过分,吃了通商不算,还要吃兴夏?”
林戴玉闭嘴
林戴玉主子们说话,奴才插什么嘴?
张鸣泉你!
虞世清这笔帐咱们慢慢算
说完便和张鸣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