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县令:不愧是我们桦县的好儿郎!等会儿我出城门引开那些贼匪,就让城中脚程最好的将士突围,务必将桦县战况呈报圣上!请求凌将军支援!
众人:是!
程老县令:备好铜汁,待吾等出城后便焊死门栓,不全歼贼匪不得开城!
将士:全歼贼匪!全歼贼匪!
程县令正要出城,一名七八岁女孩跑过来,手中握着一柄小小木剑。
程小妹:大父!阿父,大兄!小妹也要与你们一同去!
程老县令:囡囡,这是桦县县令印。务必以你性命守住它,待到新上任的县丞程家阿叔来了,把这个给他!对他说,桦县百姓日后就托付给他了!
老县令从怀中掏出县令印,交到小姑娘手中。
程老县令:囡囡,你年纪尚小,即便城破······贼匪也万不会想到县令印在你手中,务必要以性命要护好它!
程小妹茫然点头,程老县令摸摸程小妹的羊角辫,慈爱的笑了。
程老县令与众将士一脸决绝地走向城门,城门嘎吱吱拉开一道缝,众人策马冲出。守城的将士立刻关上城门,往大门上淋上热铜汁,铜汁蜿蜒流下,遇冷慢慢凝固,大门缝隙渐渐被封死。
程小妹:大父!阿父!阿兄啊!你们回来啊,回来……
程小妹哭喊着,众人拉住她也哭成一片,而门外厮杀之声传来,皆是刀剑劈砍之声,人惨烈嘶喊之声。
程小妹眼泪自脸颊滚落,但再没有人回应她了。
而远在京都的萧元漪夜半从噩梦醒来,就开始担心少徵和少商
萧元漪嫋嫋……
桦县城门外已是尸骨累累,血流成河,程老县令浑身浴血,手中长枪插入泥土之中,撑着,然而人已双目圆睁,死去许久了。
一柄长刀刺破他的胸膛,而刀柄就握在樊昌手中,噗嗤,噗嗤,一刀刺穿老县令胸膛,樊昌讥笑着拔出长刀,老县令尸首摔倒在地,圆睁双眼死死看着桦县城门。
樊昌:不自量力!传令下去,桦县将士全部伏诛,给我撞开城门,夺县令印,攻下桦县!
一群叛匪群情激愤,扛着粗大的木桩朝着城门撞去。
城门内百姓瑟瑟发抖,程小妹藏在人群中,怀抱着县令印泪流满面,终于,城门不堪重负,被狠狠地撞开。樊昌与众匪冲进来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因成年男子都已殉城,反抗者多是妇孺。
偶然有一队散兵与悍匪冲撞在一处厮杀起来,一名贼匪狞笑着挥刀砍向一名妇人,感到脚踝一疼,只见程小妹举着小小桃木剑,面容坚毅的死死地刺向他。
贼匪:小畜生!你找死!
贼匪狠狠地踹出一脚正中程小妹的胸口。程小妹被踢飞出去吐出鲜血。贼匪再次提着刀上前,朝着程小妹举起刀,程小妹咬牙抱紧怀中县令印闭上双眼等死。
贼匪动作顿住,一支羽箭破空而出,正刺穿贼匪的胸口!贼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回头,正看到策马而来的凌不疑,凌空一跃,马蹄一脚将贼匪踢飞。
贼匪们:是黑甲卫,是凌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