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在哪?”
“在哪?逐火之蛾?”同学猜。
“往事乐土呗!”朋友不屑。
“不是在你床上么?”室友打趣。
我没理他们,朝外面走去。
“爱莉在哪?”我问一只知更鸟。
“爱莉吗?我在加州的一棵棕榈树下见过她。黄昏时刻,夕阳漫过天际线撒在了她的裙子上,她整个人都被染成了浪漫的金黄,比丰收时节的小麦还要动人,比草地上盛开的水仙还要唯美,去那找她吧!”
“爱莉在哪?”我问一片白雪。
“爱莉吗?我在瑞典的极光之间见过她。那晚的极光只宠幸她一人,那夜的雪花也只为她一人而飘落。绚丽多彩的光线比不过她优雅的眼眸,洁白无瑕的冰雪沾不湿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去那找她吧!”
“爱莉在哪?”我问一朵浪花。
“爱莉吗?我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见过她。她沿着海岸线缓缓漫步,赤脚踩在松软的沙子上,冰冰凉凉的海水一去一来,冲刷着她娇小可爱的脚,海风也识趣的轻轻撩起她的碎花长裙,去那找她吧!”
“爱莉在哪?”我问一滴雨水。
“爱莉吗?我在江南的弄堂里见过她。细雨微醺,空气氤氲,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巷口,安静地听着雨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似是在等人,又仿佛只是单纯的赏雨,去那找她吧!”
可我只是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要怎么找到她呢?
或许我能在后院采一束夕阳,暖暖的捧在手心,说:“嗨,爱莉。”
或许我能在冰箱拂一抹白霜,细细搓揉直到化掉,说:“嗨,爱莉。”
或许我能在池塘拾到一块圆润的鹅卵石,它依旧带有曾经长眠海底的温度。
或许我能在雨季合伞,让杏花般的雨线落在我的脸上,感受吹面不寒的轻柔。
原来就在这啊!我恍然大悟,原来爱莉从来就不在别的地方,爱莉一直住在我的心里呀!
嘿,爱莉,你看!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爱意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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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这些真的真的那一瞬间懂了后就深有感悟。包括苏轼的赤壁赋,还有庄子的逍遥游。有些字,之需看一遍,我就已经爱上了,那种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