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洋“你们到底是何人?”
裴晏洋“为何要来我家店铺闹事?”
王家的打手“小子,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你得罪的可是我们王家的公子爷。”
裴晏洋“住手!”
裴晏洋“你们别再砸我的画像了。”
裴晏洋“我在此处开间铺子,只是想混口饭吃而已。”
裴晏洋“没有想过要与你们王家抢生意。”
王家的打手“呵,平阳城只能有我们王家,一家做画像的铺子!”
王家的打手“其他的铺子,一早就被我们给拆了,”
王家的打手“你要怪就怪,你来错了地方!”
王家的打手“公子爷吩咐过了,你开铺子期间。”
王家的打手“抢了我们王家的多少生意,就让我们打你多少下。”
王家的打手“我们也不打你多的,你说抢了多少生意,我们就打你多少。”
裴晏洋被打手们,按倒在了地上。
领头的人正欲抬脚,向着裴晏洋踹去。
可突然的那名领头人,一下子便摔倒在地上。
王家的打手“哎呦!”
王家的打手“我的屁股哟,可疼死我了。”
王家的打手“刚才是谁踢了我?!”
王家的打手“我饶不了他!”
领头的抓着其中一名打手的衣领处。问道:
王家的打手“是不是你!”
那人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他,不是他,他是万万不敢的。
王家的打手“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王家的打手“谁再敢弄老子,老子弄死他!”
领头的人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便又向裴晏洋打去。
谁知又是还没有,碰到裴晏洋的一根头发,便又摔倒在地上。
王家的打手“我去他奶奶的!”
王家的打手“这次又是谁!”
王家的打手“赶紧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弄死你!”
王家的打手“真是邪了门了啊。”
王家的打手“每次我准备要打你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上。”
王家的打手“哎我说你是不是,沾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家的打手“哼!真是晦气!”
领头的人看了看,早已被他们撕了粉碎的一副幅画像。对着其他的人说道:
王家的打手“行了行了,我们走!”
王家的打手“店铺已经被我们给毁了,王家公子爷那边,我们就算是可以回去交代了。”
王家的打手“至于这小子……,暂时还处置不了他。”
王家的打手“算得上是第一次真的不知情,就勉强先饶过他这一次吧。”
入夜,裴晏洋站在窗边,望着那天上的明月愣神。
久久都始终无法入睡,这时一道十分独特,带有淡淡清香的铃兰花香,不经意间的飘向了裴晏洋的鼻间。
裴晏洋将其吸入到了鼻腔里,没过多久他便开始昏昏欲睡了。
铃兰花化作人型,将裴晏洋给扶到了他的床上。
裴晏洋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抓着花铃兰的纤纤玉手。
花铃兰施法,让自己入了裴晏洋的梦中。
一位妙龄女子正背对着裴晏洋,裴晏洋画着那名女子的身影。
一个月前,裴晏洋全家惨遭灭门,独留他一个人孤零零,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上。
裴晏洋跋山涉水,不辞辛苦的来到了平阳城。
本是想来投靠亲戚一段时日的,可是裴晏洋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是借着他们裴家在朝中的势力,才逐渐富有起来的亲戚叔侄们。
如今看着裴晏洋这一穷二白的模样,皆是纷纷避恐不及的。
裴晏洋找了好几家的亲戚们,他看着亲戚们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他便不好再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