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一天的报告和资料,马嘉祺和张真源心里对城东区大概有了个底。
城东区是署城的开发区,还是村庄居多,经济也不发达,这个区的人算不上多。
里市中心近的几个村子都已经拆迁,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搬走了。
张真源马哥,韩涼老家是哪个村的来着?
张真源翻了翻手里的资料,资料太多一时间没找到。
马嘉祺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面拆迁之后破败不堪的村落,只感觉城东的现象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太平。
不远处的挖拆迁队还在卖力的拆着,房屋倒塌的一瞬间,带起一层的灰尘。
就像他们现在面临的情况一样。
表面风平良静,实则大厦将塌,背后肮脏的实力会一波掀起千层浪。
张真源马哥?
张真源马哥!
马嘉祺啊?
马嘉祺你刚刚说什么?
张真源我说,韩涼他老家具体那个村子的。
张真源摇头,马哥最近果然是弦绷得太紧了。
马嘉祺哦,韩涼啊。
马嘉祺老家在祈冀村。
张真源打开导航,输入目的地,发动了车子,朝祈冀村出发。
上了路才发现这个祈冀村在曙城的最外沿。
曙城四周环山,祈冀村依山而建。
张真源路程还挺远。
张真源看了一眼导航。
马嘉祺韩涼的死肯定有蹊跷。
但是至于他的家人朋友清不清楚里面的门道就不得而知了。
马嘉祺希望这次能有点收获。
张真源如果有必要的话,得和他家人商量一下。
马嘉祺怎么说。
马嘉祺看在座椅上,斜眼看了张真源一眼。
张真源你觉得和庙盛集团扯上关系的,能是善始善终或者出的意外吗?
张真源的话音刚落,马嘉祺脑中浮现了毒品两个字。
马嘉祺韩涼不在已经差不多两年,还能验出什么吗?
这也是条线索,马嘉祺不想放弃。
张真源我尽力。
马嘉祺点了点头。
马嘉祺这次回去找个机会,让阿程去和朱杰谈一下。
马嘉祺说不定能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
他们到祈冀村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村口有几个老人端着碗坐在一起。
马嘉祺两人下车后直径走到老人们的跟前。
马嘉祺爷爷奶奶们,打扰你们一下。
这次他们没有出示证件,以免打草惊蛇。
“呦!两个小伙子是来旅游的吧?”
一个穿着青布衣的大爷热情的说。
马嘉祺哈哈哈哈,是,是来旅游的。
马嘉祺顺着那个爷爷的话说了下去。
张真源啊对,爷爷,我们来来这边旅游,顺便来找老同学玩。
“来找同学玩?”
“哦哟!这一看就是大学生。”
“就是就是!”
“那岂不是……”
几个老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完全没搭理马嘉祺和张真源的意思。
还是那个青布衣的爷爷接了他们的话。
“孩子,你们是韩家那小子的同学吧?”
马嘉祺和张真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马嘉祺是啊爷爷。
张真源我们和韩涼有几年没见了,这不来找他叙叙旧。
他们两人说完,青布衣爷爷没在说话,只是端着碗往嘴里送饭。
马嘉祺和张真源就这么站着。
等青布衣爷爷吃完饭起身,才听见爷爷再次出声:“走吧!我带你们去韩家。”
祈冀村是修在上山的村子,村里的人并不多,放眼望去家家户户都能看见,虽然里的不是很近。
走到一处人家,青布衣爷爷停了下来。
“到了,这就是韩家,你们进去吧。”
说完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张真源挠了挠头,虽然知道韩涼已经去世,但是他怎么感觉提到韩涼这里的人都变得怪怪的。
马嘉祺走吧,进去看看。
大门没关,两人直接走了进去。
马嘉祺有人吗?
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完,但是收拾的很干净。
“谁呀?”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循着声音进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要起身。
“你们找谁啊?”
马嘉祺爷爷,我们来看看韩涼。
老人一听是来找自己孙子的,情绪有些激动,想说点儿什么,但是最后只能哽咽着哭了出来。
“你们来找阿涼有什么事吗?”
马嘉祺我们是韩涼的同学,好几年没见了,想过来看看他。
“唉!”老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了看马嘉祺两人,又低下头重重的叹气,摇着头说道:“你们来晚了。”
“阿涼已经走了。”
…
从韩家出来,两人面色都有些沉重。
他们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他们一开始查资料的时候就知道,韩涼父母双亡,只剩一个爷爷。
如今在一看,世态炎凉。
马嘉祺突然想抽烟了,习惯性的掏了掏口袋,摸到了一根棒棒糖,才想起来答应阿程要戒烟。
拆开棒棒糖放进嘴里。
马嘉祺你觉得村子里的人会知道什么吗?
张真源说不定还真知道什么。
两人有朝刚刚过来的村口走去。
果然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坐在那里唠嗑。
“诶!是韩家孙子的同学吧!”
“还真是!”
两人还走到跟前,一群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
待二人走近,一个大妈叫住他们:“诶!小伙子。”
“阿涼已经去世快两年了,你们怎么才来?”
马嘉祺阿姨,我们之前在外地工作,这个月刚调回来。
马嘉祺面不改色的说。
“那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