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景那说好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想搭理我。
这是他第二次栽在我手里,中了我的毒,还解不了。
宫远徵迟早把你们药神谷都端了。
江澄景切,技不如人还爱吹牛。
这毒不致命,只是短暂地让他失去了内力,毫无防备地,他用沾满药粉的手碰了我的脖子,我也中招了。
宫远徵解药呢?
江澄景没带来。
宫远徵故意的?
江澄景那肯定啊。
话毕,失去内力的我们扭打在一起。以孩童打架般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拔我发簪,我扯他小铃铛,看谁打得过谁。
宫尚角都给我住手。
药房里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声线冷硬 。
我和宫远徵在地板上打得难舍难分,纷纷抬起头看向来人。
宫远徵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光。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徵这个女人欺负我。
宫远徵她给我下毒。
他竟然在我面前告我的状。
气得我,又揪下一个小铃铛 。
几颗银质的小铃铛被攥在手心里,沾染上灼热的温度。
宫尚角江姑娘是我从药神谷请来的贵客。
宫远徵请她来干嘛?她能做什么?
宫尚角抓无锋奸细。
宫远徵抓奸细?就她?
宫远徵好像听到了个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宫远徵她这么笨,自己不被杀掉就不错了。
江澄景几个意思啊?
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嘴就这么欠,过会儿他要是不求饶,我是不会把解药给他的,切。
忽而,宫远徵警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门外。
宫远徵有客人来了。
江澄景啊?
他快步走了出去,手上拿着把尖利的匕首,匕尖在夜色里闪着寒光。
我轻手轻脚地跟上去,远远地跟着他。
宫远徵你是谁?
他把匕首架在来人的脖颈上,上官浅被他吓了一跳,但是很快敛住神色。
上官浅上官浅。
刀锋逼近,少年阴郁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的呼吸絮乱了。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是这样的。白天的时候新娘们在女客院落里排队检查身体,我躺在屋里睡大觉没参与。去厨房的时候流言蜚语溜进了我的耳朵,说我后台硬惹不起,一副大小姐脾气。
我可是真是冤枉啊。什么都没干呢,就变成脾气不好了。
不过这样也好,被传成一个不好接近的人,倒也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就像宫远徵,大家都觉得他不好相处,所以他想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已经是小疯子小毒物了,做出再离谱的事也情有可原喽。
掌心的小铃铛“叮铃”了一声,我环手倚身在红漆木柱边,上官浅扭头见了我,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娇妍动人。
她的话语和眼神都带了点求助的意味 。
上官浅江姑娘……
江澄景晚上好啊,上官姑娘。
我从柱子后散步而出。
宫远徵看起来,你们很熟?
少年目光微斜,寒刃又靠近了上官浅纤细的脖颈一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