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站在一边的侍卫不敢上前,越武帝大手一挥,声音有些紧张“快!请太医过来!”
皇后“这...将军当真是良善。”
穆北雪睁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屈膝在地的白玉笙,对方冷淡眼睛里面带着一丝厌恶“你,为什么...”
吞了吞口水,她有一瞬见的茫然,松开握着簪子的手,她本是抱着必死决心,这一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细长尖锐的簪子没有刺穿自己的脖颈,刺穿了白玉笙的手掌,金色的簪子被带出的血染红。
卿沂桉有一瞬间沉默,提了提衣摆抬步走了过来,右手鲜血顺着手掌低落,这是握剑的手,若是伤了手筋就废了。
“你是傻吗。”卿沂桉拿出一角绣着歪歪扭扭玉兰花的手帕,轻轻擦去白玉笙指尖的血,语气带着责怪。
白玉笙的手在抖,目不转睛地看着认真的卿沂桉“你在担心。”
“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
不重要大臣摸了摸头上惊吓出的汗,将军怎么有点恋爱脑。
卿沂桉轻叹,看一眼地上眼神灰败不可置信的穆北雪,指尖微微泛白,把帕子丢给白玉笙自己,转身看向高位的人“皇上,此人本殿要带回,可否。”
越武帝此刻更关心白玉笙的手,摆摆手“自是可以,白夫人有权做主。”
给趁乱进来的琳儿一个眼神,琳儿会意,走过来把失了魂一样的穆北雪抱走,无人敢阻拦。
“等等...让我看看他好吗,他...”出了大殿穆北雪有些挣扎,她想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没打算或者走出去,他可是将军,失去了握剑的手就相当于没了未来与生命,他为什么要救我。
琳儿轻撇她一眼“安静,他是殿下的人,不会有事。”
“呜呜哇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穆北雪抓着琳儿的衣襟泪水鼻涕全部蹭到了琳儿衣服上。
琳儿面无表情的把她抱到宫外交给其他人,擦了擦衣衫原路折回。
白玉笙握住一头想要把簪子拔出来,惊得一群人又是一阵冷汗,卿沂桉黑了脸,拍开对方危险的手“手不想要了吗?”
越武帝看着除了几个皇子和左相乱作一团的大臣,再看看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额头青筋气的直跳“德福带将军去偏殿,太医为什么还没来!”手重重拍在案上,大臣瞬间跪倒一片
“皇上赎罪,将军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不会有事。”
越武帝看着底下这群废物,扶额“朕用得着你们提醒吗!一群废物,安排人处理现场。”
“将军随咱家走吧,已经派人去催了,这边请。”
“嗯。”
卿沂桉屏退了下人,看着白玉笙他一时竟真的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把手伸过来,你若是在这般,我是真的不敢在让你做任何事了,阿笙,你的命很重要。”
卿沂桉看他的眼神太过认真,白玉笙却并不高兴,他看不到任何感情,认真到就像公事
“是吗,只是我的命吗?我以为重要的是我这个人。”
卿沂桉静默一瞬,声音轻轻的带着安抚“阿笙也很重要。”
“好。”
“琳儿?你家主子也在?”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