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一行鸟加我一个僵尸中的明星,可不止盖娅。
比起这个自诩为女王的爱慕虚荣者,更加纤细高挑也更加紫气浓郁的鹰女王,可是真真实实层莅临权力巅峰的猛禽。
当然,相比于高高在上的女王和学生时代老师眼中的乖乖女,早就跟无敌神鹰染上一系列恶习的她似乎更喜欢做一个快活的非主流。
“来吧,宝贝们!一起跃动起来!”
穿着蓬松便装的紫皮猎鹰随着街边音响里的轻俏摇滚乐律动着机巧的身姿。
绿猪们的蜂然涌入让整个小鸟岛本就喧嚣的闹市区热闹了起来,除了马路上黑烟缭绕的违法拼装车的来回轰鸣外,路边也多了各种各样的流浪歌手,就跟我在洛杉矶的街头看到过的那样。这些跟学院派完全不搭边的野战绿猪音乐手,要么拿倒扣的桶和多余的垃圾桶盖组成(物理)金属架子鼓、用小肥手拍来拍去,要么穿着比没穿还要性感的暴露皮夹克跳着滚来滚去的肚皮舞和牛仔踢踏舞,要么就弹奏着玩具店里的四弦琴、无法调音的玩具吉他亦或是小木棍敲打的彩色琴键……闹市的街头,似乎也是一派放荡音乐最好的协奏舞台。
在这浪漫而放纵的主场,鹰女王如鱼得水地穿梭于鸟群中,就连白姐姐也只是微笑着旁观,无意中交由她带路。
“嗨男孩们!今晚有什么化装舞会吗?”
“接好咯!乱跑的飞盘!”
“别来无恙啊我曾经的下属!”
如果说盖娅是单纯魅惑的交际花,鹰女王则是嘶吼的社交牛逼症。
一路上倒也看到了跟她一样怪异的鸟民和猪民。
踩在大猫头鹰上披着双倍高羽毛大衣装威严的穴小鸮法官都是轻量级,
还有带着几百个孩子比老鼠还能生的全勤鸟妈妈,
在路边表演猪蹄旋转南瓜飞饼的高帽卷胡子绿猪大厨,
以及某个带着艺术家扁弯软毡帽并吐着口红和黑眼圈(?)的黑白条纹白颈鸟……
嗯,这个装束我见过,在国际恶联见过一次,在科罗娜也见过一次,
国际恶联的那个是瘦高个,科罗娜的那个是矮胖个,至于眼前这个长筒袜子一般的疑似喜鹊的搞笑鸟,看起来就像……
大商场搞活动的时候门口拿鼓风机充气吹起来的在大风下以极其阴暗爬行的方式扭曲乱舞的长皮气球。
“这个鸟是哑剧演员吧。”
“当然!”
好吧果然是这样。
这个黑白长筒袜搞笑鸟就大摇大摆地走到我们面前来,然后在距离鹰女王一米的距离撞到空气墙,捂着脸踉跄后退好几步,然后慢慢靠上前,双手贴在不存在的竖直面上来回摸索,然后握住什么,推开了皇帝的新门,并靠腹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绕过鹰女王,朝我走了过来。
“别在意,福劳格,这个家伙总是喜欢给新来的访客表演。”
“这样啊。”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客气了。
要对付哑剧演员最好的方式果然还是哑剧。
我将双指比作手枪的形状,对着假装迈着迪士尼愤怒式六亲不认的步伐的哑剧演员抬起右手,伴随着腹语发出的刻在空壳脑海里的豌豆射手发射子弹的声音朝他崩了一记虚空子弹。
然后这家伙就跟模仿游戏中弹死亡的动捕演员一样突然跳起来在半空旋转两圈后倒在地上,甚至配合着模型的碰撞抽搭两下。
“搞定。”
在四鸟两猪的目瞪口呆中,我迈步接着往前走,
顺便假装用皮靴隔着空气墙踹了踹这哑剧演员两脚。
他甚至默契地配合着滚了两下。
于是我又补了两下游戏嘲讽的蹲起。
好吧果然当哑剧演员是不会ooc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