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觉得被冷落了委屈极了,放下手机默默蹲在沙发角落,手指绞着衣角,蔫巴的叹了声气。
骆闻舟回头看见了蔫儿了的费一锅,忽的有些于心不忍,在心里睡弃了一下自己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是躲厨房做饭去了。
嗒嗒嗒。不一会儿,费渡穿着拖鞋跑到厨房,从背后抱住骆闻舟,脸颊贴在他的身上,轻声开口。
费渡哥……理理我。
骆闻舟被抱的一个心神不稳,手中的刀差点切偏,叹了口气,对这人还是没办法,缓了语气。
骆闻舟费总帮不上忙就上一边玩儿去,别又把我鸡蛋壳打碗里。
费渡我不放开你,也不耽误你切菜吧……
骆闻舟一句耽误都已经到了嘴边了,一时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郁闷至极的一刀剁在菜板上。
骆闻舟你这又是个什么癖好?
费渡那我不抱你了,我去抱骆一锅。
费渡委屈的走出了厨房,抱起猫一顿猛吸。
费渡你爸爸不喜欢我,你喜欢我是不是。
骆闻舟端着菜盘子出来,见着费渡怀里还抱着猫。
骆闻舟行了费一锅,小心我告你诽谤啊,赶紧把你弟放下,洗手吃饭去。
费渡把猫放下,去洗手,悄摸的往骆闻舟脸上抹了泡泡,觉得怎么有些毁人设,便笑的很小声。
费渡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花猫……
骆闻舟啧了一声,又实在气不起来,抬眼看了费渡一眼,若无其事到水池边把泡沫洗了,却猛的甩了费渡一脸水。
费渡个激灵,下一秒把手上的泡泡全抹在骆闻舟脸上,无情嘲笑着。
费渡哈哈哈哈哈——你是斗不过资产阶级的。
骆闻舟怎么,瞧不起我们无产阶级是不是?麻烦这位资本家赶紧到坐好了吃饭去。
费渡擦擦脸,走到客厅坐下来吃骆闻舟做的电线杆炒钢筋。
费渡嗯~就是有些硬。
骆闻舟承蒙受了几十年亲爹的饭桌讲学熏陶,平常除了猫就没别人倒没有发挥的余地,到现在饭桌上多了个人类,且该人类还在挑挑拣拣,顿时没忍住。
骆闻舟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自己身体什么样的自己还不清楚?整天除了追求磨烂物质生活就是混,以资本主义享乐为主,到时候弄垮了身体,也没得到什么精神方面的提升,不觉得亏?
费渡被骆闻舟这一串话砸成扁形,嘶了一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费渡你们警察叔叔管的这么宽了,都管到资本家头上来了。不过……我喜欢你管我。因为你是我的总裁夫人。
骆闻舟像你这样在家长训话时随意调戏的,放我们家是要写检讨的。
费渡你是我家长么?我可以写检讨,并已经想了出米,你要听么。
骆闻舟怀疑的看了费渡两眼,这话从费渡嘴里说出来简直匪夷所思,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写个检讨还抓耳挠憾的想半天,可见老天在不公这一方面做的其好。
费渡我开始咯——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骆闻舟硬生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就不该指望这人能说什么好话来。
骆闻舟……费渡!你给我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