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只会重蹈覆辙。

　　威斯克让伯恩挑选兵器。

　　老师，什么是绝望？我感觉我的体内有一个技能需要这个来释放。伯恩轻易的。让魔眼再一次显现。可是。我没有感到绝望。绝望是什么？

　　绝望吗？

　　老师你对绝望是怎么理解的？

　　我啊，伯恩。你试过去拯救一些人吗？我试过哦。那是一个奇异的星球。无论是我做出多少选择，无论我怎么改变。我试了成百上千次，甚至不眠不休。我却发现了一点。无论我死多少次。无论我怎么想拯救他们。我都。做不到。我至今记得第1次见的那个精灵，记得他的笑容，记得他生气的模样。我想拯救他，我想拯救和他一样被选中的人。我想要拯救安。

　　后面呢，老师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成功了吧。

　　没有。后来那个星球的能量耗尽。或者在那个星球能量耗尽之前，我已经腻了。我离开了那里。因为我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身为我的我，无法拯救他们任何一个人。我还想看达成全部的结局，但既然做不到那么这件事就毫无意义，虽然是这样的说法。可是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我很绝望，好在我是不死的。我用死亡所累积出的经验，到了最后 呵，他呀，只不过是想死在另一个人身边罢了，只不过换一个地方死而已，毫无意义。我仍旧记得我不眠不休的努力，我仍旧记得那段时光，那段日子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人只会重蹈覆辙。不知道是那个时候发现的，还是更早，我啊，只适合做一个坏人。坏到十恶不赦。才是我真正的目标。

　　威斯克的话，言语的逻辑稍微有些混乱了。他的情绪外露出来。是遗憾吗？还是什么？他就继续说道。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有后悔过，我不后悔这样选择，所以无论是重蹈覆辙多少次，哪怕到最后也没有拯救任何。那就是身为我的选择。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我在想，如果那个时候别人告诉我拯救的办法。我大概也听不进去。或许我压根只是想凭借自己。以自己的方式去做这件事。如果现在别人告诉我拯救的办法。我也听不进去。我只想看看自己的选择。这是一道艺术品的打磨过程。伯恩，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从未想过，你，是这样的。（伯）

　　威斯克轻笑的发出冷哼。你以为我没有情感。我只是活得太久而已。我只是很无聊。

　　难道你就从未后悔过吗？（伯）

　　哈哈，后悔。从未。威斯克陷入了漫长的思考。他的人生经历实在是太漫长了。

　　他当过乞丐，他甚至吃过地上的泥土，吃过腐烂三天的腐肉，吃过腐烂的蛆虫。

　　他当过卑劣的商人，向人们收取他们最重要情感灵魂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获取一些情感和资源。他甚至利用人们对于力量的渴求。，摧毁了一个又一个星球。

　　他也曾经高高的站在光明之下。作为神明的眷顾受到万人敬仰，同样也为此付出过。那应该是他最天真的时候了，

　　他曾经善良过，他曾经真诚过。，他曾经相信一切……他曾经拥有过正常的一切，他曾经爱着这世界上的一切。当然，现在他依然喜欢这个世界。只不过喜欢的方向不一样。以前是觉得因为感到世界的美好而喜欢他。而现在是觉得世界残酷而觉得美好。没人相信。他曾经是真诚的爱着每一个人的。曾经的他会为了别人快乐而快乐，别人悲伤而悲伤。当然时至今日，所有人在他这里还是平等的，对于他来说，没用的精灵和虫子没有什么区别，他平等的对待着一切……

　　他甚至也还当过一个陶瓷手艺人，一个四处旅行的艺术家，他当过医生。他还当过监察使，来观察自己另一半的灵魂。来打造另一半自己。他时常感到自己的软弱。他甚至求死过，但他认为那是自己不好的部分，所以他利用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们。

　　他将自己的思想抹除。在别人那里当过一只听话的，狗。只为了让自己变成更加完美的艺术品，直到后面他玩腻了。将那些人全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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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仅仅是因为他的好奇，他想让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为了钱而愁苦过。他也为正义而奋斗过，他也曾拥有过情感。他也曾遭受过背叛……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毫不在意了，他只做让自己认为有趣的是或者这就是他自己的活法。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享受生活。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充满了艺术性。

　　难道你就不后悔没有救出他们吗？

　　后悔？！怎么可能？威斯克发出轻笑。不过是一群拦路石。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只是那个稚嫩的我有些遗憾。没有得到最好结局，

　　要是真的后悔想要救他们，凭借我的能力，我可以收集到更多的情报。可是我并没有。

　　说到底我只是想看看，单靠我自己一个人的认知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我在享受着那段过程，那种情绪。他们死了就死了，不然我早就去或者回去救他们了，偏偏我没有，偏偏我还有能力，知道怎么拯救他们，我依旧放任最后的结果。我在意的是自己，我只是觉得那样的打磨能不能让我变成更加完美的艺术品，仅此而已，一群玩腻的玩具而已。所以啊，你的技能对我无用。

　　伯恩，永远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我们或者说你自己的不好，你要记住一件事。旁人的说法与我们何干，不必在意，没有见过世界的青蛙。只会以为天空只有井口大。没有见过大海的鸟儿。以为大海只是一条湖泊。我们只是很平凡的人而已。我们只是普通人。但不代表我们必须得到别人的认同，大众化。威斯克轻轻地把玩着茶杯。用指腹摩擦着杯口。似乎想到什么？轻轻的描了伯恩一眼。

　　是的，可是为什么？（伯）

　　因为生而为人的傲慢，你说的再多他们会在意吗？不会，他们只会认同自己的认知，总是会浮想联翩。倘若从这里出来的你。也说着这里的不好。那么他们就会以为这里真的不好，然后他们会一直延伸。他们就会觉得你也不好。又或许他们会想。为什么呀？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毕竟你的事情，我们的事情和他们本质上没有任何关系。路是你自己走的。人啊！总是喜欢躲在集体中痛苦，想要分担快乐，想要分享。可是谁又在意呢？

　　或者他们会想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呢，或许你本质上也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他们真的会这样想吗？我觉得相处之间没有那么复杂。

　　伯恩。永远不要小看人心。你永远不知道他多圣洁，多么卑鄙。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拯救世界也可以毁灭他。心的复杂，你还小。所以不懂没关系，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等到你思维一切都被同化的时候，变成混沌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合格的艺术品了。

　　当然如果你想和别人成为朋友。那么你只要去谈论吃的或者风景就可以，永远不要说你遇见什么人，干了什么事。你的计划，你的过去。这些别人根本不会在意。甚至会变成别人散布谣言的筹码。

　　主人，你的意思是允许我交朋友。（伯）

　　是啊。怎么我看起来是那种迂腐的老家伙？只要你不妨碍我的计划。只要你听话的完成我的任务。我并不在意你在休息时候在做什么。就像我允许你独自拥有一个房间，而我从未进入。

　　呵，难不成。时刻注视着，就能保证别人不背叛。我不需要。你不听话，到时候杀了或者能够取悦我的话，那就重新再打造一次。也没关系。不要以为你在我这里有很大的特权。

　　我不是非要你不可的。

　　看看我们的艾文。我任何的公务，任何的计划他都能处理。

　　看看我们的卡洛斯。他会无条件执行我的一切命令，他会为我掠夺来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得证明你的价值。在我对你的耐心耗尽之前。我希望你成为更好的你。说到底，对于你我更多的是一时的玩性兴起。然后就是你和黑暗之水的适配性。还有你的坚持能够取悦我。

　　可是他们都不够强。现在的他们已经快到极限了。伯恩紫色的眼眸闪烁着眯了眯眼。

　　一旦他们达不到那个要求。你就会抛弃他们。对吗？我的主人。

　　我不喜欢没用的废物。（不由的想起威斯克的那个分身。他也是那样抛弃手下的，他只是说了一句废物，那就是没用了。就把手下给吸干了。是啊，物似主人形。如果邪灵组织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同样会抛弃他，去寻找更好的手下，更好的工具）所以加油努力，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