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漓拿起地上的匕首,把玩着随后慢慢走向贺远亭,虽然贺远亭又一瞬诧异随后他面上带笑:“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如此也好。”
一旁所有人都看着这场自相残杀的戏码,各个脸上露出了兴奋,就好像一盘赌注似的。
姬元漓抚上贺远亭的脸笑道:“你我初见你只当我是花琉璃的替身,你的一声声‘阿璃’听的我恶心,那时候我还真想杀了你呢,不过现在舍不得了;我母亲的毕生心愿就是回到金珀,如果可以将她的的灵位放入叶氏祠堂,如果你办不到就算了,也不勉强。”
姬元漓举起匕首没有丝毫犹豫想自己胸口刺去。
“阿漓。”
‘哐当’匕首掉落在地上。
贺灵州生气的一脚踹翻了贺远亭:“废物,你愣着干什么,计谋计谋不行,连救人也不会吗?”
姬元漓睁眼愣愣的看着贺灵州,片刻看向旁边的贺远亭比她还茫然,再看看四周的人都对贺灵州方才这句话摸不着头脑。
贺灵州又在玩什么花样?
见所有人站在原地不知措辞贺灵州不知是被自己逗笑了,还是被他们逗笑了,转身强忍笑意:“看什看,带昭宁公主和二皇子回去。”
一片诡异的寂静之后。
半晌一个领头的将领犹豫着问道:“太子殿下,这仗还打吗?”
贺灵州一巴掌拍过去:“打什么打,打什么打,还没打够是吗?”
姬元漓这才扶起贺远亭纳闷的低语:“贺灵州脑子没病吧!还是他性格阴晴不定?”
贺远亭摇摇头,比所有人都茫然。
贺灵州一挥手:“你们两人跟我进来。”
确定贺灵州指的是她与贺远亭时姬元漓试探的跟上去顺带拉着一旁的绛纱:“怎么回事?”
绛纱笑道:“这是秘密!”
姬元漓这才知晓自己可能又被耍了,只是这一次被蒙在鼓里的不止她一个人。
跟着贺灵州进入大殿后,殿中之前的打斗早就被收拾干净,而那些大臣站在那里好像一切都未发生,只是仔细观察后会发现少了不少人。
贺灵州:“今日各位大人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该日孤亲自设宴犒劳各位。”
话音未落这些人便全都退了下去。
贺远亭从进到大殿就没敢放开姬元漓的手,这时他还是戒备的看着贺灵州:“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贺灵州无奈笑笑:“二弟你终究还是心浮气躁了些,我知道你想座在上面那个位置上,可你忘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初心·是·什么,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你不想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可只要又战争就有痛苦,后来你说你要达成愿望不惜一切代价,可你看看你达成愿望的路上早就背弃了初衷。”
贺远亭顿时恼火道:“那有怎样,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比我更适合皇位吗?”
贺灵州摇摇头,轻蹙眉头:“我从来都无意于皇位,只是出身所迫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些,可是我看着父皇时常为了一己私欲挑起战乱,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便胆战心惊;所以我用了十年将朝中布满我得人,直到半年前你去了青寒州那时我才明白你的计划,所以顺势而为,也在暗中替你扫清了朝中阻碍,不然你以为就凭父皇的心思今日你与昭宁能进的了这个门。”
贺远亭:“所以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今日借着我们起兵你彻底清除了父皇留在朝中的人;那我算什么,我计划了这么就到头来你告诉我,是你一直在替我清除障碍;我就是不如你,一辈子不如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