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掐着自己的手腕,给自己打气,她玩乐惯了何时见过这些场面。
面具在郑南衣的前方,离她越来越近,她梗着一口气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宫远徵神情冷漠,宛若撒旦一般,随意惩罚别人。
谁知面具还未碰到郑南衣,便被尖叫声打断了。
“啊啊啊!好疼!啊啊!”
宫远徵酝酿的情绪被打断,咬牙切齿道:“我打你了吗?你就喊疼?”
“我……就是疼嘛……”
宫远徵:【女人就是烦,一点小场面就尖叫,把我思绪都打乱了。】
“来人,把她带下去,带的远远的。”
“是,徵公子。”
宫远徵实在受不了温颜这大惊小怪的动静,赶紧将她带下去了。温颜松了口气,看不见就好,否则可是要做噩梦了。温颜被狱卒带到牢房关起来,这里空气潮湿脏是脏了点也比看别人受刑强,至少没有压迫感。她坐在地上的稻草上,陷入漫长的等待。
在她被带走后,牢房中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好几个度。宫远徵对她用刑毫不手软,不一会儿郑南衣便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说,其他刺客是谁。”
“哼!你就这么确定无锋派了不止我一个刺客来?”
“没错。直觉。”
宫远徵语气散漫,他这个人不爱搞那些证据什么的,全靠敏锐的直觉。
“不是说了嘛……刺客就是她啊。你不是都把她抓来了,难道你不怀疑她吗?”
“蠢货。”
郑南衣被他骂的一懵,宫远徵又说道:“身为刺客,你连说谎都不会,这么快就被我拆穿了。怪不得被无锋推出来当炮灰呢。”
“……”
他骂的毫不留情,是不是刺客宫远徵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一身的傻劲儿,谁家好人让她当刺客。
而且,郑南衣都当了炮灰了,肯定是抱了必死的心态来保护剩下的人。能被她轻易说出来的名字,一定不是刺客。
宫远徵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见她昏迷就先离开了牢房。
“徵公子,那个女人怎么办?”
宫远徵这才想起那个傻女人还在,他随意道:“先关几天,给点饭吃就行。”
“是。”
今日之事宫远徵还需汇报给哥哥,方才下人来报,哥哥回来了。宫远徵立马抛下这些事,赶紧去找哥哥宫尚角了。
角宫
“哥哥,你回来了!”
“嗯,刚回来。”
角宫掌宫人是宫尚角,专门负责外务,所以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宫门。二人并非是亲兄弟,但因家人都已经离开,因此相依为命成为家人。
“刺客抓到了?”
“嗯,方才已经审问过了,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杀了算了。”
“先不急,你不是带走了两个人吗?”
“别提了。一个是板上钉钉的刺客,但她是主动暴露的,是一枚死棋。另一个不是刺客,是普通人。”
“那你为何抓她?”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打算真抓。主要还是想用那个女人,激一下真正的刺客。谁知宫子羽跳出来护着她,我看不惯宫子羽,加上另外几个刺客没激出来,所以就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