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田满澄抱着左槐君说了许久的话,有年少轻狂时抱负,有萎靡不振时的气话,有凛然大义时的释然。更多的是一次次纷争后的宁静。
离开了那个小院子,他们又恢复了往日的黏腻。
倒是司礼奇造了老罪了……
“你不是挺自信的吗?看看你错了多少!”
密密麻麻的红圈刺的左槐君头脑发昏。如果此时一根竹条在旁边侯着,那司礼奇一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为了完成任务胡乱写的,还是认真做的!”
“认真做的。”
声音虽然小,但……很字正腔圆。
深深叹了一口气,独自去了老阿的那个院子。无论怎样,答应了别人一起做的事情都不能食言。
倒是司礼奇没有犯倔,虽然没有喊他一起,但也自觉跟上了左槐君的步伐。
前面的左槐君察觉到了后方的小尾巴,但也没有赶他走。
“怎么才来?你那个小徒弟呢?”
老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刚进来的左槐君搬了一个木凳。
“在后面,怎么这么高的桌子?”
工作的桌子很高大抵有左槐君半人高了。坐在凳子上堪堪够到材料。
左槐君摸清流程了,原本紧皱的眉头开始放松。又突然意识到那个本该到的孩子迟迟不到。心生忧虑。
“没事,在门口呢。”
老阿这次头也没抬。那孩子确实在门口探头探脑。
要问老阿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也是带过孩子的。
左槐君啧了一声,喊那孩子进来。
一时间院子重新安静。
雕刻的声音,吹走废料的气流声,偶尔返工的气恼音。当然还有孩子腿站麻了跺脚声……
老阿完成了一些材料,抬头冲着那个孩子笑了笑。真诚发问:“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司礼奇摇了摇头,“不知道……”
“孩子,我们在刻符文,这些符文加上特定能量石会形成特殊能量场保护我们想要保护的人……”
老阿拿了一颗绿色的能力石放到两块材料衔接处,组成了一只手环。
在司礼奇惊奇的目光下,用力的摔向院子边边的大石墩。
那只手环在触及到石墩的瞬间停住了。
司礼奇还想要凑近看,左槐君及时叫住了他。
“我不建议你离近看,不要看它现在停了,实际上对抗从来没有停止过。”
从司礼奇手里拿过作业本,也丢向了那个石柱。
作业本消失了,连尘埃也没有留下。
司礼奇全身僵硬,张了张嘴,又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久到,左槐君已经完成了今日份任务。
司礼奇呐呐的喊出了一句:“师父……”
而师父本人丢下了一句,“作业要补。”就夺门而出……
司礼奇在后面小跑追他师父。“师父,师父……”
快到家门了,左槐君才停下速度。
“你追什么?”
“师父你跑什么?”
“不跑等着收手坏吗?多麻烦啊!”
“???”
此时的老阿失笑摇头,“至于吗?”
看看了还在僵持的手环和石柱,悠悠的掏出一个凤凰花木雕,“小橙子,有事找你。”
此时带人特训的田满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