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学生们面前的白衣女人已经消失,四周的环境也已经发生了变化。
原本他们是待在后花园的,虽然在地下,但是由于某些特殊的矿石,也可以亮如白昼。
但是这里,虽然依旧还是明亮的,但是这是日光,货真价实的日光。
灼灼的日光撒在学生们身上。
一个孩子,微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挡住太阳,又缓缓地移开。这样的故事,仿佛一个关于希望与勇气的寓言,它告诉我们,即使面对最艰难的困境,也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勇敢前行。
“这就是太阳吗?这就是阳光吗?”
留有一撮胡须的男生啪的一声,一巴掌呼在了那个孩子的后脑勺上,“你傻了吧?!这是太阳我们早就死了。”
那孩子揉了揉自己刚刚被拍到的后脑勺,害羞地笑了,“礼寿哥,我错了……”
恰好站在他们旁边的虎子,默了。
“哎不是,你们就没想过这是太阳,也不是太阳这回事吗?”
“???你在说什么???”
“这里的环境是假的,这是幻境。哥哥们,是一点都没有了解过你们的神器吗?”
“我们有神器吗?”
虎子扶额叹息。真的不是很理解那样大人怎么教育孩子的。空有一腔热血,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认知和学识。
如果梓阳在,就会告诉他,他们故意的,留有一腔孤勇面对未来,然后一张白纸似的任由我们涂抹,教养出我们想要的那个样子。
虎子适时地运用了他作为长者的优势,坐在大树下,和少年们商量对策。他优雅地拂袖,言辞间充满着智慧和经验,如同一片资深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你们的神器是一把古琴。一器双魂。子期是主杀,谭淼主幻。简单地说,白衣的是谭淼,有点神经质。另一个就是子期,是个绿茶暴力怪。”
“我们应该是进入幻境了。”
胡须男拔了一棵草,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那怎么离开。一直往前走吗?”
虎子默了,“这也是一种方法……”
当胡须男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与他一起离开的还有那个最开始的孩子。
余下的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虎子没有动,就坐在大树下,闭目凝思。嘴里呢喃着几句。
余下的一个少年凑近了听,“出去,出去,出去……”
“……”
这就很神奇……
那个少年也有样学样的呢喃。
虎子心里偷乐,哎呀呀,意志力这种东西,你还是不到家啊。
虎子刚睁眼想说点什么,比如规劝他换个方法,话还没有说出口,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这,这,这……”
事实证明,在某些方面,努力真的不如天赋。
守在外面的田满澄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也挺懵的。
他本以为第一个出来的会是异能队的林虎。比竟人家实打实经历了两次动荡。
田满澄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司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