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飞扬在蓝天的羽毛此刻也不再轻盈,深色又粘稠的液体像锁链一样附着在那纯白的缝隙之间,那深色的液体在木制十字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吓人,即使是最纯洁的月光也只能照出赤色一片,看着那猩红的赤色,祭奠的玫瑰也消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