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一直都会在。”
陆沉的薄唇在易欢的侧脸轻轻地蹭,但这蹭一蹭又变了味道。
就在陆沉打算和她进行更深一步的探讨之时,易欢忽然大力推开陆沉,一下子多得老远。
不顾陆沉黑脸,弱弱道:
“林先生说要好好休息,不可以,不可以剧烈运动。”
陆沉剑眉一挑,看来得考虑考虑林立去非洲深造的事了…
“欢欢来,我们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情。”
“不行,不行。”易欢摇头拒绝,像一只圆滚滚的拨浪鼓。
陆沉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抓住一只白皙的脚腕儿,轻轻一拽,就能拥入怀中。
林立这混球,不知道同小兔子说了些什么,导致现在的她这么排斥自己,对自己都冷淡了,看来这个庸医以后都不用踏进陆园了。
林立:阿秋~后背一阵阴风吹过。
“欢欢,我好想…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陆沉一只手就能托起易欢的脊背,轻轻摩挲,缓缓往下拉,龇牙他想,那些阻力都微不住道。
他就像一只卸下所有盔甲的应龙,把所有的柔软都裸露在易欢面前,声音放软,就像在撒娇一样,因为他知道,小兔子最是受不住。
“欢欢,让我感受你,好不好。”
陆沉的这一沙哑性感的绵长并不是询问,而是一记温柔刀,使手里的绵裙化作片片雪花。
“啊,好疼!”陆沉不小心碰到易欢受伤的腿侧,引得她痛呼出声,亲手编织的情网瞬间被撕裂粉碎。
“是谁伤了你。”
陆沉听到少女凄厉地痛呼,瞬间停下所有动作,入目的是一大片青紫红肿,血瞳渐深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滔天的怒气在翻滚酝酿。
“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摔的。”
易欢感受道陆沉的情绪不对,腿上的温度逐渐冰凉,暗叫不好,连忙解释道。
“真的,我一直都在陆园,不会有人伤害我的,你冷静一点,我没事。”
易欢抚摸上陆沉的俊脸,企图安抚他,陆沉的愠怒才缓和不少,钻他怀里,春风和煦萦绕身侧,最温柔的咒枷束缚住那只恶兽。
“很疼吗?”
陆沉回抱住她,小小的一只尽数镶嵌在他的怀里。
不需要验证,只有她才能安抚他暴戾的情绪,喜你成疾,药石无医,你便是我唯一的药。
“不疼的,只是当时比较疼,后来就没那么疼了。”
陆沉不知道的是,她天生怕疼,平时就算是小小的划伤也会哭卿卿好久,所以现在她根本不敢回忆重重摔倒后的剧痛,
还有胳膊上尖刀刺破皮肉,流出汩汩鲜血的滋味。
她还在生理期,身上的血腥味比较重,便能很好的掩饰。
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仿佛她的上一世就是一堵需要时时呵护的小娇花。
“陆沉,我是不是太过愚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你是最勇敢善良的女孩儿,我不允许你这让说自己,”陆沉捧着暗自神伤的易欢轻啄,让她望向他,神情坚定又认真。
“答应我,照顾好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好吗?”
陆沉怜惜地舐去女孩儿的伤痛,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嗯嗯,我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易欢小心翼翼地捂住胳膊,幸好没被陆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