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的眼神坚定又真挚,他好像看到了,世界里的裂痕透过一缕柔光,照亮他。
他挣扎痛苦,不确定这一世还能不能护她周全,试问能有几个人能承受永失所爱之痛?
但,她的一双手,将他拉出宿命的泥潭。
陆沉深深地闭上眼睛,整理心神,
“好,我们回家。”这个地方戾气太重,对小兔子会有影响。
陆沉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搭在易欢的裙摆上,健硕的双臂穿过腋窝和膝弯,打横抱起。
“你的伤。”
易欢忽然凌空,赶紧抱紧了男人的后颈,担心道。
“我没事。”
“可是···”小猫爪打开花花手,在大灰狼的胸膛推挠。
“如果欢欢实在不放心,回去我让你慢.慢.检查各遍。”
陆沉刻意俯身贴耳,语速放缓,吐出暧昧之言。
“你不要脸。”易欢再不好说什么,低着头道。
“欢欢,闭上眼睛。”少女乖乖听话。
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刚刚的经历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或许是陆沉宽阔的怀抱过于安稳,迷迷糊糊之中,睡着了。
陆园顶楼-
易欢是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醒的,入目的,便是陆沉想捧着一块绝世珍宝一样,拉着她的手,埋在里面,湿濡不粘腻,带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陆沉在舔她受伤的伤口···
“疼吗?”
陆沉见她苏醒,抬眸,顺带卷走唇角被稀释后的血液,整个就是一个大犯规。
“有一点。”其实已经麻木了,只有扯到的时候会很疼。
“你怎么这么傻,伤口好深。”陆沉眼里的自责化作柔光,深深地看着易欢,满腹怜惜。
“我其实不疼的。”
陆沉又难过了,她不想陆沉那么伤感,想抽出手,却又没力气。
“好,不疼, 我心疼。”
陆沉对准掌心最深的伤痕,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痒痒的,失去力气。
“陆沉,你干嘛,快放开我。”
他竟然在用蛇头填掌心的伤口,一下又一下,是不是还盯着她,像是刻意讨好主人的大狗狗一样。
好瑟瑟,易欢羞耻地低着头,不敢看现在陆沉的动作。
“欢欢忍耐一下,我在为你治伤。”
陆沉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西装裤,分开双膝,跪在她身前,目光稍显偏移就会注意到难以忽视的地方,惹红白皙的脸。
“陆沉,还有多久啊。”她感觉身体好奇怪,血流的速度好像在加快,熟悉又陌生。
“别着急,快了,再一下下就好。”
时间的漫长,就像是初春冰冻的小溪,最薄弱的冰面开始融化,从深谷幽兰处缓缓流出,十分久远。
后来才知道,原来血族人的体液都具有催情的作用,麻痹神经,制造绵长磨人的幻觉,让猎物放松警惕,他们深陷情欲的时候是血液最鲜美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一举咬断大动脉,享受盛宴。
不过,陆沉控制着程度,确保不会伤到小兔子,也不会让小兔子痛苦。
就在治疗接近尾声时,易欢感到腹部一热,有什么东西不可控制地流出,面色一红。(生理期生理期生理期!)
身为血族的陆沉对血液极其敏感,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鼻尖细嗅香甜,确定位置,一把掀开易欢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