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的小兔子,柔软奶滑的绒毛沾湿,满腹柔怜!
“脸这么烫。”陆沉蹙眉,在奶颊上蹭了蹭。
陆沉对血液的温度异常敏锐,三十八度九左右,小兔子发烧了。
长臂一揽,将小兔子放回床上,俊脸轻轻地贴在少女绯红的侧脸,无声抚慰。
“陆沉你去哪里?”易欢见陆沉翻身下床离开,心里空空的,脑袋晕乎乎的,视物都出现虚影,更加没有安全感。
“你发烧了,我去叫医生。”
她发烧了,怎么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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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叫你不听我的这下又犯病了吧,我来给你看看···”
说罢,放下药箱,就拉起陆沉的手腕儿试图把脉。
谁料,陆沉蹙着眉略显嫌弃地甩开手,道:
“不是我,是欢欢发烧了,你去看看。”
如果不是欢欢生病,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上顶楼的。
“什么,就一个小感冒就这么兴师动众,堵了三分钟车,周严都快把老子的手机打爆了,你还是人吗?”
陆沉不理发疯的林立,焦急地往前走,眼睛一直都不曾离开顶楼的围栏,一颗心全系在易欢身上,自动屏蔽林立的发泄。
“说完了?走吧,上去别吵吵。”陆沉脚步一顿,警告道。
林立:你TM···行, 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前几天,做了···”
“具体前几天,做了什么?”今天陆沉怎么回事,说话都说不利索。
“五天有间断,爱。”陆沉当着易欢的面赤裸裸地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灰常淡定。
林立:“······”怪不得不好好治疗,原来沉在这温柔乡里,还把小娇花给···简直惨无人道。
“她只是劳累过度,有些低烧,吃下这颗药就没事了。”一副她是“红颜祸水媚君王”的怨妇样盯着她。
“不想死就收回你的眼神,你可以离开了。”
陆沉不喜欢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小兔子,就算是多看一眼也不行。
“我这儿有一瓶肾宝丸,他好我也好,不要998只要899,老陆你要不要考虑下。”
“我也是为了你好,精尽人亡就不好了···”降温了吗?怎么忽然这么冷。
陆沉锋利的血眸横扫,如果眼神能杀人,林立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滚出去!”
陆沉拉着一张俊脸,眉目阴翳,沉声的低吼充满愠怒。
“小娇花886~”林立放下手里的小药瓶,像一根释放出去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坐靠在床上的易欢如坐针毡,盯着床头的小药瓶,又看了一脸阴郁的陆沉,气氛又些尴尬。
“欢欢,你别误会,我身体很好的。”
陆沉又把易欢的小手揣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生怕碰碎了。
“我我知道。”关于那方面,没有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都快卡秃噜皮了。
易欢本就白皙的耳朵和脸颊都染上了粉红。
“这是又发烧了吗?来把药吃了。”将那颗药放在她的唇边,递上一杯水,担忧的神色还未放下。
“我没事,你不要太担心。”是这副身体过于娇弱了,如果是换做以前,保证坚持七天七夜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