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露出骇人的獠牙,翻身抓住小兔子扑腾反抗的四肢,轻松压制。
“陆沉,你说过的,不动我···”易欢的长睫像两只惊觉的蝴蝶,害羞地忽闪着,尽力躲避陆沉的亲昵。
“我什么时候说过,宝宝,轻点儿踢。”
那句宝宝,直接叫人酥了骨头,陆沉探究许久,方才找到易欢的开关,浅浅泪痣连到耳骨的地方,最是经不起任何撩拨的,一碰,准化成一汪倾泄的春水,整个人便任人他宰割了。
“陆沉为什么偏偏是我?”在欺负得最恨的时候,易欢冷不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让陆沉顿了身形,不过只有一瞬,便换成更为残忍的掠夺。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深达灵魂的刺探,
“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是永远不可改变的。”
没有情人间诉说耳鬓的情语绵绵,爱人间的郑重承诺,有点的只是冷到冰点的宣告,仿佛就此在无辜的女孩儿身上烙下所有物的烙印,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
除了接受帝王的爱,她再别无选择。
沉重的木门后时不时地传出嘤嘤的哭声和低沉的闷哼,路过的女仆都低下头,红着脸快速走开了。
“陆沉,你是,喜欢我吗?”
易欢好不容易喘口气,断断续续地小声道。
听力超群的陆沉却听了个真真切切,掐着那段小腰,往怀里一带,无奈失笑,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小兔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仿佛下一句就会说,你才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易欢自动脑补。
陆沉秀眉一挑,指尖顺利地划过女孩儿的牛奶肌肤,在肩胛骨上轻轻点点,像一个只玩弄欲望不动真感情的冰冷帝王。
“陆沉,你混蛋!臭流氓!”
易欢心里一股无名的火直冲天灵盖,像是兜头淋下一盆冷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重重挥开了肩上的手。
但是面前光裸的墙,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瞪着一双氤氲着水雾的鹿眼,倔强又委屈。
陆沉也没想到小兔子的反应会这么大,在这种时候过后,小兔子也会哼哼唧唧的瞪他,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温顺乖巧的小兔子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他刻意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思,如果欢欢她将他恨之入骨,绝不会如此气恼。
一切在掌控之中,但似乎又出现了意外之喜。
有一个惊喜的猜测在心头绽放成烟花,以光速冲击着陆沉。
“不要碰我,恶心。”
回首这么多次,也不像是新手,一想到陆沉还有许许多多的新欢或就爱,她就怒火攻心,打不过,恨不得咬死现在风轻云淡的陆沉,当然在某个隐匿的角落,还有不可忽视的酸涩与心伤。
陆沉面色一沉,好像玩脱了。
“不是那个意思。”陆沉强势搂过逃走的小兔子,引起易欢嘤嘤瘫软。
“什么···”他怎么又···易欢顺势而问。
“没有别人,只有你,不是喜欢你,是爱你。”
深入骨髓,药石无医。
易欢掉入一窗星河,陆沉眼底的神情远观浩渺,好似穿透时间,古老神秘中又亘今春秋,是她不能承受之重。还有别的什么情绪,现在的易欢还读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