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少女的尾音都带着钩子,勾走男人的心。
陆沉的动作愈加放肆,麻木沉沦间总算恢复些神志,推搡着面前坚硬的墙壁。
“放心,我就这样,不动你。”陆沉轻哄道。
陆沉一说话就能触碰到少女又滑又嫩的奶肌,引得易欢的小猫爪收紧他价值不菲的绸质衬衫。
“嗯。”天真的小白兔还真以为大灰狼只是单纯的亲近,放任动作,最后被啃地连骨头都不剩了。
坏陆沉,不是说不对她做什么吗?言而无信。
“小兔子可不许同我生气,刚刚可是同意了的。”餍足的陆沉拨开易欢湿润的额发。
“你胡说,我才没有。”她的双手已废,感觉在被灼烧一样滚烫麻木。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陆沉强忍着躁动,心里默念小兔子喜欢温柔的,要温柔耐心地哄人。
感受到头顶被温柔裹挟,易欢心里那个胀鼓鼓的气球瞬间就被放了气,又松又软。
“统子,你说我会揣崽子吗?”毕竟这么多次,她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虽说吧,着人类幼崽也确实可爱,但是她的孩子一定是爱和希望的结晶,不能这样不明不白。
“不会。”
易欢松了一口气,抬头瞟了一眼前面优雅拿着刀叉为她切牛排的陆沉,有很快低下头。
她现在心情很复杂,不知道对陆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仇人,朋友,爱人?
不,易欢摇摇头,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今天的鲍鱼汁不错,得多吃点。
“欢欢在想什么?”陆沉将手里被切的整齐的菲力放到易欢面前。
“在想你啊。”这句话没毛病,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呵呵呵。”陆沉掩饰不住的悦然,眯起眼睛,整个人都柔和起来。
“今天的小兔子格外的乖。”只因为女孩儿的一句话,陆沉的心就像被泡在温水里,温暖惬意。
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烧红了脸,易欢只能赶紧将头埋得更低了。
入夜,周围静悄悄的,萤火虫像一颗淡绿色的小星星,在夜空中的万亩花园里流动。
坐在靠窗上的小沙发上,身上仅仅只披了一件薄纱,百合色的棉质长裙几根细带松松打了个蝴蝶结,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易欢靠着窗,那个鸟笼形玻璃房圈住了不少萤火虫,思绪万千。
易欢觉得很讽刺,前几日还说自己能独当一面,不是娇弱的金丝雀,今天就狠狠地打脸。
“啪嗒”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易欢浑身都紧张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动作,这是这几晚以来,他们第一次风平浪静地相处。
陆沉腰间仅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下巴上残留的水顺着肌肉的纹理隐没倒三角处,酒红色的鹰眸黏糊得能够拉丝,易欢默默咽下有口唾沫,目光明显被烫了一下。
看着女孩儿满脸潮红娇羞,陆沉心里暗喜,默默在出浴诱惑后面打了个勾。
“那个,要不今晚我去别别的房间睡吧。”今晚的陆沉格外的烧,她可不想再擦个枪,走个火什么的,她的小腰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