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反应,少年挣了挣链子,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看来这次真的把人惹急了啊,就连锁人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不是答应了吗?事成之后任君采劼。
屠夫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大抵是昏睡了三天,滴水未进,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透着说不出来的性感。
“能给我一杯水吗?”
少年是一点不客气,就算他们关系没有那么好也不要紧,屠夫不会放任他死在这里。
对他没好处的事情哪里会做?
话音刚落,屠夫推开锁着的房门,单手扣着少年的双腕,另一只手握着水杯,由高到低的灌进少年的嘴里。
冰凉的水流顺着少年的喉咙流入,激起一阵呛咳。
这可不是正确的喝水方式。
少年眼尾都咳得发红了,屠夫才堪堪放过他。
“之前的事情,就没个解释?”
他试探了不止三次,说生气倒也不至于。就是觉得自己被玩弄得心情很不爽,不然也不会特意的表明了女装这个要求。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做的,我先动的手,我主导的戏码。”
少年这个解释真的和没解释没区别,确实,一开始他先招惹的人,他先玩弄的屠夫,他主导的戏码,这哪里假了?
“你这么想把这件事提前的话,就现在好不好?”
少年不带怕的,之前和之后只差一个字,只要不影响实际的进度,放一放倒也无妨。
屠夫眸色深了几分,这家伙还真放的开。他真想做些什么,就不可能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没等夜君寒反应过来,少年被锁着的手腕蓦地用力,发出一阵清脆的骨响,少年咬牙忍着疼痛,不经意的笑出声。
“这样呢?也无所谓吗?”少年借着腹腔的力度支起上半身,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当真是心里痒极了。
夜君寒眸色冷了下来,这个家伙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伴随着喉间溢出的嗤声,夜君寒一把将少年按回床上,弯腰抽出床底的医药箱。
“你最好认清一件事,你的死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夜君寒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自头顶泻出,冷得人头皮发麻。
少年却偏不,他觉得这就是对他最大的认可,一个精神病患者需要什么救世良药呢?别天真了,没有人可以救他的。
“如果我说不呢?”少年一点都不怕,也确信一个点,他做不出这么有损形象的事。
夜君寒看上去有些怒意,原本沾着药液的棉签都有些禁不住这么大的力度,弯曲的有些厉害。
伴随着啪嗒一声,棉签已经断成了两截,足以看出来主人此刻的不满。
火气这么大 ?也还真是,看样子作为一个猎人不太合格啊。
夜君寒反手蒙了少年的眼,遮住了眸中止不住的笑意。
他已经习惯了被剥夺视线的感觉了,就这么眼前一黑也不是很在乎。
唯一有些无趣的就是夜君寒不怎么敢下手。
手腕上的锁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屠夫一把抓过少年的双腕,用一个更为紧扣的手铐将他拴在了背后。
少年能很清晰的听见手铐上锁的动静。
啧,就这样?除了手铐就是长链加迷药,他真的不想受制于人,又有谁能够抓住他呢?
夜君寒掰开少年的嘴,气息呼在耳畔,有些灼热逼人。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夜君寒另一只手捏住少年纤细的脖颈,手腕试着用力,却并不会完全杀死他,充其量只会有那种伴随着力道收紧的窒息感。
过了好一会,夜君寒抽了手,单手捏着少年脖颈,眼看着少年有些撑不住,才意味深长地放了手上的力道。
将小指一般大小的东西塞进少年口中,猛的灌水,逼着他吞咽下去。
“这只是第一步,你最好老实待着。”
说完屠夫头也不抬的离开,根本就不怕少年会因此命陨西山。
可没等他走出房间,少年十分难受的茎荃起来,头顶布满细米的汗珠。
一个不注意,竟然头朝下落去,好在地上有垫子。
屠夫转过身就看到少年半边身子已经栽到床下,身体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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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指大小的东西准确来说是药,药效很杂,看看孩子吧,为了过审已经很努力了,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