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强化装置变身成为鼎盛恶霸的冰室幻德轻轻松松地便解决掉了和埃伯尔特一同前来的破坏街道的猛击者,甩了甩身后洁白的披风耍了个帅,他直接冲上前去埃伯尔缠斗起来,感受到被接住的与往日不同的力量,埃伯尔特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将怀中的早花用触手禁锢好之后便迎上他的攻击。
不远处受伤的战兔也没有闲着,看到埃伯尔特因为与鼎盛恶霸战斗而无暇分身看顾早花,便撑起身体一路小跑过来,似乎是因为恶霸的实力提升得过于迅速让埃伯尔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应付他的攻击,缠住早花的触手在战兔和美空的合力下很快便被解开。
被捆住的早花瞳光有些暗淡,灵核被触手缠住不仅仅是她无法在使用变身能力,被重塑凝聚存放在那里的灵魂也因为距离本体有些远而导致她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操控。
无力地瘫倒在战兔的怀中,早花吃力地指了指角落那边被几个猛击者守着的发饰
“那个...离我太远...我会...意识...”
至此,体内维持躯壳活动的最后一丝魔力消失,抬起的手蓦然落下,一旁的美空看着战兔怀中胸口明显没了起伏的早花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泪花在眼中闪烁。
本来还和埃伯尔特战斗的游刃有余的恶霸更是因为这个而分心,一下子便被阀门剑击中胸口创飞出去。
“早花?!”
“早花...早花姐姐?”
“冷静一点美空,早花刚刚想说的应该是灵核离她太远她会失去意识。”
“可恶!”恶霸愤恨地锤了下地面“哪怕是用了强化道具我也打不过他...我又一次没有守护住想要守护住的人。”
刚刚被救下的母亲的儿子注意到仿佛失去了战斗意志的恶霸激动地大喊起来“加油啊大叔!加油!大姐姐她肯定也相信着大叔一定会赢的!”
垂着头的恶霸捏紧拳头,慢慢站起身体“你说得对,我还没有输,我还有着应当去拯救的人,还有应当守护的国家,你就...成为大义的牺牲品吧!”
转动的腰带的把手,恶霸迅速地向着埃伯尔特的方向冲去,听完了恶霸这一番自我激励的正义之言,埃伯尔特无奈地耸了耸肩,丢掉了手中的阀门剑,同样是捏好终结技向着他的方向袭去。
“我可...不会输啊!”
永不吃瘪剪刀腿直接让埃伯尔特倒在地上险些解体,一旁的注意集中战局的战兔更是激动地抬起手臂欢呼,但却牵动到之前的伤口,呲牙咧嘴地将手臂缓缓放下。
“挺有能耐嘛。”仰躺在地上的埃伯尔特坐起身悠闲地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今天我就先撤退吧,早花酱我就下次再来拿走吧。”
“早花她并不是一个物品,任你随意取拿。”甩了甩身后的披风,恶霸的声音越发低沉,无法让人忽视的怒火不容小觑。
没有回答他的这一句话,坐在地上的身影只是冲着他们挥了挥手便消失在了街道上。
三两下解决掉角落徘徊的猛击者,成功拿到灵核的恶霸小心翼翼地将她给放回了早花的胸口,三人都屏住了呼吸怕惊扰到早花一般,虽然早花昏迷前的意思大概就是将灵核放回身体便就可以恢复,但万一呢...他们不想去赌这个可能性,也不敢去赌。
“呼啊!”
猛地从战兔的怀中起身,速度快到上方的战兔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便撞到了一起,剧烈的撞击下更是让他不幸地咬到了舌头。
“唔...”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早花迷离的视线慢慢的聚焦在周围三张满是焦急的脸上,下意识地挠了挠脸颊,早花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哎...哎嘿?”
“哎嘿是什么意思啊早花姐姐!!!”
怒气值爆表的美空直接拉着早花到一旁进行思想教育,满脸呆滞的早花放空大脑,只感觉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啊。
漫长的战斗让午时耀眼灿烂的阳光已然昏黄,落日的余晖灼烧着柔软蓬松的云朵,将它们浸染成温柔的橘色漫无目的地在天空飘荡。
冰室幻德依旧穿着那一副奇怪的衣服,在余晖的映射下竟无端地让神情温柔的他无端地多出几分可靠,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的早花下意识地回头,披着的长发随着脑袋的摆动无声的散落,带着被光浸染的橘色,格外的温暖。
“好好听我讲话!早花姐姐!”
“嗨一嗨一。”
衣角被拉动,之前见过的小男孩将身上的皮衣脱下递到了冰室幻德的面前。
“送给你吧。”
接过皮衣,看着被女人牵走的小男孩,冰室幻德的手攥得更紧了些,将这个意味着守护的皮衣托付给他,不仅是象征着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再需要皮衣,而是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守护妈妈,也是希望冰室幻德坚持本心,守护这个濒临破碎的国家。
乘着晚风,终于结束训话的美空搂着早花的肩膀和冰室幻德顺着湖边的小路慢慢地向着咖啡店走去。
“哎!好可惜,幻德暴打埃伯尔特那个混蛋的画面没有看到...好可惜哦。”
“真的是,早花姐姐那个时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那一个好不好。”
“抱歉抱歉。”
匆匆赶到的战兔无奈地摇了摇手中的道具“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都怪你强行使用,搞坏掉咯。修好这个要花上一个月啊幻哥。”
“一个月...”
“噗嗤笨蛋幻德。”
“都怪你啦,打得太大力了!”
“我下次会注意的。”
“没有下次啦!!”x3
“看我的!”
还没踏进地下室,万丈龙我嚣张的呼喊声便透过没有合严的门缝传出,推开门,空间的另一端,他正捏着能量瓶向着暴雪冰拳插去,而他的面前,猿渡一海抱着抱枕饶有兴致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