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看喜君,又看向卢凌风的脸色,属实也没想到喜君会这般说。
苏无名喜君,你这话过了啊。
喜君看向苏无名,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冲动了,随看向你的脸色,怕你生气。
你上前一步,安抚着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走到卢凌风身边。
苏锦纾凌风,喜君的话的确有些伤人,却也不无道理。
你拽着他的袖子轻晃了晃,语音轻柔。
苏锦纾你消消气,来来来,小环儿给倒的茶快趁热喝了,听喜君把话说完。
你将他按坐回椅子上,将茶递到他手中。
虽然仍在气头上,但经过你的一番安抚,卢凌风稳了稳神色,将茶一饮而尽。
你看向喜君,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继续说。
喜君暗自舒了口气,纾儿没有生气就好,不然她真得自责死。
裴喜君那日我跟锦纾听独孤遐叔讲了六个时辰,确实感觉到他有所隐瞒,但他对轻红用情至深,不会错。
裴喜君他最在乎的一定是轻红,不会是别人,更不可能是男人。
裴喜君卢凌风,我觉得你所说的畸情,不会存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裴喜君独孤遐叔个性软弱,又极爱脸面,此行为,并不能代表他认罪。
眼看着卢凌风就要开口反驳,苏无名先一步开了口。
苏无名喜君的话,你大可不以为然。但我们是不是应该仔细想一想,此案至今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以至于...
苏无名没再往下说,你点头附和。
苏锦纾没错,而且,吉祥所说,就一定是真的吗?
一句话,卢凌风也就此沉下了心思。是啊,他为什么就认定了吉祥所说就一定为真呢?就因为他是当时唯一看到一切的证人?
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独孤遐叔的证词中,如果他没记错,吉祥的名字也出现过...
苏无名要不这样,咱们品着茶,冥想半个时辰。
苏无名薛环,给你师父倒茶。
厅内安静了下来,薛环站在一旁,看着微闭双目的几人,大气也不敢出。
黄班头苏司马!卢参军!
黄班头的一声叫喊,惊得苏无名身子一颤,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你跟卢凌风随即也睁开眼。
黄班头苏司马,卢参军,苏小姐。
苏无名何事惊慌?
黄班头不是...
苏无名独孤遐叔咽气啦?
黄班头不是,您看这个。
你们跟着起身看过去,黄班头将信件递上去,才又后退两步开口。
黄班头这是邻州来的协查回函,十年前,邻州曾有一飞贼,名唤灵鉴。
黄班头在当地犯下命案多起,盗窃无数,甚至包括州库。此人擅使钢针暗器,每发必置人于死地。
苏无名猛然镇定了心神,起身将信件交给你跟卢凌风。
苏无名十年前消失,至今再无消息,难道这个灵鉴,来南州了?
你跟卢凌风凝眸对视一眼,随看向手中的信件。
黄班头哦,还有一个消息,是我在来的路上得知的。刘有求老父,在入夜之后自焚而死。
苏无名自焚?
喜君和薛环也忍不住对视一眼,这消息,也太突然了吧。
黄班头对,应该是哀思刘有求,悲伤太过,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不再有片刻耽搁,你们前往了刘有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