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站在妹妹前面解释，“不是，肯定是误会。”
虞听晚“小叔……？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那个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问年年。”
赵知年之所以会被沈黎欺负这么久，其中一天原因也是赵知年本人觉得无所谓，无关大雅，但是时间长了确实会出问题。
马嘉祺“麻烦老师调一下监控。”
马嘉祺说完又去里面找赵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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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柒拉着沈黎到一个角落，她问道：“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同学说的是真的？”
沈黎咬着唇，“什么霸凌……这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你还干过什么事情？她说你扔她练习册，是不是真的？”
“……是。”
“手机呢？是不小心的？”
“……不是，我一开始也不是因为她带手机才动手的，是因为她说我！”
“对！她不仅说我还说你，说你跟他小叔在一起就是为了家族利益，说我以后也会跟你一样联姻，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沈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点着沈黎的额头，“你啊，害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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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年已经缓的差不多了，她正打算出去，马嘉祺又进来了。
赵知年“……小叔。”
马嘉祺把她按回沙发上。
马嘉祺“学校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赵知年皱了皱眉。
赵知年“你说沈黎？那不算什么。”
赵知年是真的觉得不算什么，小孩子把戏，她小时候都不玩儿的，对她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顶多还是让她有点生气。
但是生气也是很快就过去了，想到回到家能看见马嘉祺，这一切抖不算什么，比不上马嘉祺一句话，一个表情。
马嘉祺“不算什么？”
马嘉祺倒是有点生气。
马嘉祺“扔你的练习册不算什么？听你那个同学说已经挺长时间了？”
赵知年捏着手指，突然“嘶”了一声，马嘉祺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发现她的手指红红的一片，上面都是指印。
马嘉祺“这个，也不算什么？”
刚刚被踩了一下。
赵知年摇头。
马嘉祺突然觉得，这个小侄女好像真的变了。
他看不懂。
这都不算什么。
那什么才能让她重视呢？
一想到这里马嘉祺觉得心惊担颤，他的朋友严浩翔从第一次见到赵知年的时候跟他说过一句话。
严浩翔“你这小侄女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啊？挺漂亮的。”
严浩翔“不过漂亮是漂亮，粉丝倒是没有探索的欲望，看起来无欲无求的。”
严浩翔“有种丧感，融合到灵魂的丧感，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严浩翔“这样挺不好的。”
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就意味着什么都可以？
那生死呢？
马嘉祺想到她小时候，她跟他说过，是不是从高空跳下去就能找到妈咪了。
赵知年“小叔？你怎么了？”
马嘉祺回神。
马嘉祺“小年，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你被人欺负，不告诉我，为什么？”
马嘉祺“养你这么大，家里人都没有对你动过手，在外面就这么被人欺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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