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并没有。”
马嘉祺站起来，伸手点着她的额头。
马嘉祺“你这里写着。”
马嘉祺“心情不好。”
又指了指鼻尖。
马嘉祺“很烦。”
侧脸。
马嘉祺“你叫住我。”
马嘉祺“陪陪我。”
眼睛。
马嘉祺“……”
最后一个他在心里说的。
求求你。
他记忆里，上一次她这幅模样是在小学六年级。
其实自从把赵知年接到家里，他一直担心她妈妈的死亡会对她造成心理阴影，虽然他悄悄带着心理医生来家里看过，心理医生表示并没有其他问题，但是他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半夜，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她站在阳台并不是他搬到那里的凳子上面。
当下他的心就提了起来，他走近，听见小朋友在嘀嘀咕咕。
“是不是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见到你了。”
马嘉祺出了一身汗，他不知道是该走过去把她拉住，还是现在就把她喊住。
不管哪一种选择，赵知年都有坠楼的风险。
于是他把柜子上面的书打落掉到地上，赵知年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而后马嘉祺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一般喊她。
马嘉祺“小年？”
马嘉祺“饿了吗？要不要吃面？”
他后背发了一身冷汗，直到看见小朋友从椅子下来走到他面前。
她神色无常，看着马嘉祺，抓住他的小指。
赵知年“可以吃番茄面吗？”
赵知年“还要一个鸡蛋，溏心的。”
马嘉祺“……好。 ”
心里的大石头落地，马嘉祺牵着她进了厨房，他边洗厨具，边想着赵知年。
刚刚她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分明从她眼神里读懂了几个字。
“求求你，救救我。”
*
赵知年被他点着眼睛，抬手拉下他的手，因为刚刚还捏着奶茶杯，现在指尖微凉，还带着水珠。
赵知年“对，你说的没错。”
她的嘴角向下撇了撇。
赵知年“我现在很烦。”
赵知年“烦得想跟人打一架。”
小姑娘眼里爆发出一丝坚定。
马嘉祺捏住她的脸。
马嘉祺“打架的事你小学五年级就不干了。”
赵知年听着他这话像泄气的气球。
赵知年“你说得对。”
马嘉祺“怎么惹你烦了？大小姐？”
赵知年“小妈怀孕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耐心地引她说话。
赵知年“生出来的小孩，会抢我的家产。”
马嘉祺“嗯……嗯？！”
赵知年“我爸公司的股份会分一半给她吧？哦不，如果生的是儿子，可能全部给他了。”
她话里很在意的股份，在她的语气里却像是一块不值钱的石头一样，分不清她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马嘉祺笑了笑。
马嘉祺“就这个？”
她点了点头。
赵知年“就这个。”
马嘉祺“那还不简单，我的公司……股份都给你。”
赵知年：？
赵知年“你别哄我。”
马嘉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赵知年“那你以后小孩怎么办？”
马嘉祺“我现在赚钱又不是为了给她花的。”
马嘉祺“让他靠自己去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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