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农把奶茶递给赵知年，眼神却在马嘉祺身上打量。
陈立农“你怎么来啦？”
他理性试探。
马嘉祺“年年找我。”
赵知年拿着奶茶的手抖了一下。
谁找你啊？
你自己进来的!
马嘉祺“是不是，年年?嗯？”
赵知年“……对。”
赵知年“想让他帮我们听一听。”
陈立农“喔～这样啊，嘶……”
赵知年和马嘉祺同时把目光放到陈立农身上。
陈立农“没事没事，手扯了一下，有点疼。”
马嘉祺：……
赵知年“我帮你。”
赵知年拿过他手上的奶茶杯，拆了吸管插进去，这才重新递给他 。
陈立农“谢谢年年。”
呵呵。
年年。
陈立农“怎么样？听出来所以然了吗？”
赵知年“对哦，正说着呢，小马?”
马嘉祺“我在隔壁听着的时候，猜到你们是想唱出靠近水星的的情感，但是到你这里，水星遥不可及，所以有一种撕裂感。”
陈立农“对诶，小马你说我才明白!”
赵知年“有了!”
陈立农“嗯？”
赵知年“我们的风格!我想到了!”
陈立农“说说。”
陈立农都没上手拉，赵知年就跟着他走了，两人走到角落里，赵知年开始讲自己的想法。
马嘉祺叹了口气摇摇头，到旁边的小沙发坐着了。
赵知年“我们就可以，一个人唱靠近水星，一个人唱靠近不了。”
陈立农“你的意思是，撕裂感?矛盾感?”
赵知年“对!既然我们现在就已经这么矛盾了，何不把矛盾放大?”
陈立农“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前面的可能就作废了。”
赵知年“你介意吗？”
赵知年从来不怕从头再来。
但是她和陈立农是一组的，不能只顾着自己，时间不多了，如果推翻重来，练习时间怕是不够。
陈立农“我当然不介意，好的作品都是这么磨出来的。”
赵知年“既然如此，晚上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了。”
赵知年打算熬个夜，把进度赶上。
陈立农“那我去让经纪人拿几条毯子过来，晚上应该会冷。”
赵知年“可。”
两人就这么决定了，马嘉祺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插不上话。
陈立农“诶?小马你还在呢？还不去吃饭吗？”
马嘉祺“我等年年一起吃饭。”
陈立农“年年你饿了吗？要不先去吃饭吧？”
赵知年“我还好 ”
赵知年“嘉祺你去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马嘉祺“好。”
马嘉祺起身出门，赵知年继续低头看歌词改编曲。
*
赵知年是女团出身，陈立农是男团出身，两人的音乐素养都不错，不到两个小时就把编曲改完。
比预计的时间要快，一改完两人就马不停蹄地开始练习了。
陈立农“还要多远……咳咳……”
连续唱了许久，两个人嗓子都已经到了疲惫状态，赵知年当即决定休息。
赵知年“算了，明天再练吧。”
陈立农“唉，我现在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赵知年“同意，等这一场演完我要在房间关一个月，不跟任何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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