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伸出手我还以为他要打我,连忙伸手挡了一下,嘴里说着错了错了,哪有在外面那么嚣张的气焰。
可解雨臣终究是下不去手,最后好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头。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结果他硬是逼着我回想起了昨天半夜的事儿。
我想不起来,他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我耳边念,这根在我耳边无限循环大悲咒有什么区别?
不过还别说,被他这么一逼,好像是有点印象哈。
7小时前……
解六看着打开的门又低头看手里的铁丝,不免有些得意。
不愧是他解六,开个门嘛,分分钟的事儿~
不过还没笑两下,后面的解雨臣显然很没耐心:“让开。”
“噢,噢,花爷您进!”
进门的一幕险些让解雨臣气血翻涌。
他夜不归宿的女朋友,身上盖了条毛毯披头散发的倒在沙发另一头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黎簇还好,坐在沙发上背靠沙发椅身上盖了件外套,嗯……这个应该没死,因为他嘴还在呼吸。
解雨臣绕过地上的酒瓶靠近,俯下身将我遮住了脸的头发给撇开。
这不弄还好,一弄就看见了脸上贴的纸条子。
感情喝多了也就算了,还搞赌博啊?
解雨臣抱着人离开,解六有些手足无措,留也不是跟着走也不是。
“花爷,这……”
解雨臣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他,“想留下来?我不拦着。”
解六噌的一下背脊骨都直了,“我马上来!”
就临走时,他还不忘把他们家夫人刚刚盖过的那条毛毯盖在黎簇身上。
真的,黎簇的知心大哥,这个天气生怕他着凉了。
再然后就是解六在前面开车,解雨臣在后面抱着我,听着我叫了一路的黎簇,说黎簇那胃口养鱼呢。
还抱着解雨臣,往他颈间凑了凑,问:“黎簇,你身上怎么香香的?和我家花花身上的味道好像啊~”
谢邀。
酒味很难闻,话很气人。
“哈,我这不是昨天为了安慰他嘛,谁知道一怂恿我就喝了点白酒……”说到这儿我移开视线,低下头心虚的摸了摸耳垂。
这基本上是下意识心里没底且找不到理由的动作了。
再加上这件事也的确是我不占理啊,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要是有事的话一定会提前给他报备的!当时还拍拍胸口一脸请相信我的表情。
“……”
可昨天完全就给忘了。
没办法,最后我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就开始了惯有的撒泼技能。
“诶呀~花花我头疼!”
“疼死你最好长个记性!”
狠话是撂下了,但帮忙按摩的动作可丝毫没停啊。
心安理得躺在解雨臣怀里,被他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话,但具体说了什么,我是真没听太清。
什么什么问我要不要去?
我忙不迭的点头嘴里说着好好,反正他又不会把我卖了。
后面他就没说话了。
而我也将这件事完全给抛在了脑后,可以说是压根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