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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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未向 纯爱 有刀 纯文字 中短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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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的温度,只有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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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星的新人记者,最近总觉得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时空管理局里,两个人不约而同靠着墙叹气。
“你好侦探先生…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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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0天,加上十五年,能不能换我们再见一面。”
某个时空的某个角落,心愿卡上有一行清秀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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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末尾处,一抹天蓝色跟谁打着电话。
人潮另一边,一团枫叶红在咖啡店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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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呃我知道…”一个拎着包急急忙忙的风衣女人穿过视线,此时梧桐叶正疯长,蝉声一片繁盛。
看看前方,一个女生正背着双肩包在人群中轻盈跃动,她的头发高高地扎起一个马尾,发圈上点缀的小饰品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个身影,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像极了当年的谁。
几家老店的牌匾甚至有些脱落了,前阵子刚刚置换过,常吃的饭店飘来一股香气,街上人流如织。
“未羊羊!又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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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羊羊,一个很普通的…记者。不知道为什么当记者的。
只记得,好像是为了找谁。
她最近总觉得忘了什么…是什么呢。
“扬善除恶?未大侠,拜托,现在要的是话题,谁管你真相如何!”办公室里,上级把文件狠狠摔在桌上。“你以为这个世界是一句善恶因果就能解释的?!”
“再这样下去,你只能被调职了。”
“…嗯,我知道了。”
……
出了办公室,未羊羊有些脱力地蹲在地上。
啧。
扬善除恶…这是什么时候的梦想呢。
斯,不想了。未羊羊起身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把水洗了个脸。
余光瞥见窗外,楼下一个天蓝色的少年戴着耳机跑走。
此时,那个天蓝色的身影和眼前这人渐渐重叠。
眉眼勾着盈盈笑意,唇色红润,鼻尖落了细碎的光线。
眼熟,不多。
根本就不认识,但是对方很熟悉,莫名很合眼缘,这应该就是——一见如故?
…为什么会到这里?不知道。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时突然莫名来到了这地方。
“这里是时空管理局,我是负责人之一逗逗,这是我哥哥淘淘。”两个陌生人走过来出示了一张看不懂的证件,自我介绍起来。“…很对不起带你们到这里,至于为什么,看看这份资料吧。”
未羊羊和旁边的男生不约而同叹了声气,靠在墙上。
男生抬手接过逗逗递来的资料,转交给未羊羊,脖颈前的铃铛吊坠随着一晃一晃。
“谢谢。”
未羊羊接过,拆封,映入眼帘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xxx,生于羊历3506年5月25日…侦探…与…是友人。」是旁边这个男生的资料。
「xxx,生于羊历3506年6月22日…记者…与喜羊羊…等挚友…」这页纸附了未的照片。
搞什么拍这么丑。。。不是亲们你们在走什么中世纪的潦草艺术风吗。
“谢谢…?”未羊羊接过看了几眼,又翻来覆去把那好几张纸都草草看过,递给旁边的男生。
男生来时风至,一头细碎银发被风撩起一个浅弧,眉眼清润,如同江南小雨里某户人家诗案上的水墨画。
看完了,两个人茫然地对视。
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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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啊。
未羊羊坐起来。
本来以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梦境,中午出门去吃饭时,经过街角的花店拐进小巷,突然就踏空了。
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
身子似乎是在腾空下坠,离地面有十多米,不怎么恐高但怕死的她尖叫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地面上,那天的男生也在,漫步过来,向空中抬手。
未羊羊整个人俯面向下跌去,发丝和衣摆被风吹地扬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天很高很蓝,几朵白云飘过去飘过来。群茵盎然,野花烂漫,有些碎花被风吹起来,漫无目的地乱飘。
于是她的手搭在人家的掌心,在空中缓冲了一会落下地来。
风停了。
未羊羊尴尬了一会,快速转头整理了一下仪态,回头尬笑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
那个少年张口说了什么,却听不清,蓦地,他人没了。
我勒个豆喜羊羊大爆发。
“?”未羊羊大惊失色,牵起一手在面前试探性摸了两下。
“喂——?!”
她试着喊了一声,却无人回应,只有回声不厌其烦地一次次重复着她的呼唤。
抬头一瞥,几只鸟儿正叫嚣着从低空中疾飞而过。
试探地踏了几步,又跑起来,很奇怪,地上被风吹去的小花在腿边乱飞。
简直就是见鬼,大白天怎么突然就到这来了…
…成熟成年人哪会相信什么穿越。
眼前的空气蓦地,像被撕裂般豁开一个口子,蓝色的科技粒子交织分离,一股强劲的引力扑面而来,势不可挡。
“我受够了!!搞—什—么——啊啊啊——”未羊羊被迫陷进去,迎面一种莫名觉得久违的夏风扑过来。
很俗套地被吸进了洞里,然后,她妈的又穿越了。
面前是一个悬崖。
“灰太狼,我们是朋友——!”白衣少年颤抖着一只手抓住悬崖边缘。
未羊羊往前挪了几步,低头,只见那个没说出名字又莫名消失的少年正吃力拽着另一狼,在半空中晃悠地挂着,摇摇欲坠。
马上就game over那种。
…不是,这样除了晚点摔有区别吗啊喂。
“你们、你们别松手啊,我找东西救你们……”脑子一抽下意识说。
“你是…”
“这时候就不要管是不是了!!”
然后未羊羊着急忙慌地忙乱着手跑进森林里,一边大喊“大自然对不起”,扯了几根藤蔓。
悬崖那边传来了不妙的声音…土松了。
好。好好好。
为了确保安全,她把绳子绑得更粗实了些,把n根藤条密密麻麻地捆了个严严实实。
一把抓起藤绳尾端,果断地抛下崖。
可少年突然一滑松了手,整个人瞬间失去控制,向后仰面倒去。
未羊羊瞳孔一缩,踏了几步往前伸手去拽他。
心里下意识地想喊出他的名字,可张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明明感觉这个名字就在记忆边缘,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掉下去那狼喊了什么,“x…”,未羊羊却只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她抓住了风,却没抓住惊鸿。
然后眼前一亮,炫目的白光刺痛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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